“你说!”
彦波希和满庭芳都异常兴奋。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地探向钱程,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想在你这基地旁边建一所中医院,由张阳出任副院长,主持医院日常事务,你看怎么样?”
钱程说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远远超出了彦波希和满庭芳的想象范围。
满庭芳马上想到钱程还有没说出来的潜台词,就是彦波希任院长,彦波希中药基地培育出来的优质药材将是医院最好的中药材来源。他可真不愧为“投资家”这个光荣的称号啊!
“太好了!”
彦波希早就有建一家真正意义上的中医院的想法。只是鉴于他的经济能力,他的这种愿望只能被当作梦想在心里一划而过。
今天钱程在思谋了一整天后,说出的这个计谋与自己的梦想不谋而合,他怎能不大加赞赏呢?
“钱程老弟,你能不能把你的计划说得具体一点,你想了一天,应该想的很周全了吧?”
高兴之余,彦波希的理智迅速回归到了现实层面。建一家医院,说起来是容易,但实施起来每一步都会很不容易,有许多的壁垒还要逐一突破。
“这不是被你徒弟的事逼得吗,想着想着就把事情想大了!”
钱程也为自己的灵感到来感到高兴,”既然是为了人家张阳想辙,那我先说说如何解决张阳的难题。假如医院建立后,张阳走马上任,其父母搬来与他同住,可以在医院给他们找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既可以互相照顾,又可以增加些收入。文迪呢,医院和基地这两个地方由着她挑,他爸爸那里,她可以随时去探望照顾,这样一来,张阳的问题就都解决了,他们这一对璧人不就可以择时完婚了吗?“
“嗯,主意嘛。确实是个好主意,我估老纪家父女应该没有意见。张阳的父母只要生活环境和待遇有所改变,那么我想也不是什么问题。这里有个关键点,也正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就是张阳!“
满庭芳接着钱程的话,说到了大家的心里,不管是彦波希或者钱程,对张阳能否接受还真是说不准。
钱程见老同学终于不计前嫌加入到自己提出的议事中来发表看法,非常高兴,他对她说:“说来听听!”
”其一,他愿不愿意来民企医院,这个难说!”
满庭芳看了眼钱程,笑道:“当然这里部分取决于钱老板给他的银子多少!我说句实话,钱总可不要再不愿意啊,我在央企干过人事,对人们的就业观念有一些了解,就目前而言,人们对私企和国企、央企的看法还是很不同的,这是个观念问题,也是个保障问题,是最难突破的思想壁垒。其二,就是张阳能不能胜任一家医院的常务副院长?毕竟他是才刚刚毕业工作不久的一位学生。”
满庭芳的分析精辟入里,提出的问题在其他两位成熟的男人心里岂能没有同样的疑问,但是这两位都有敢为人先的主,更有识人善用的慧眼智能。
“我觉得小满分析的非常透彻,这件事在人力方面,确实张阳是个关键。当然,我们把他看成是关键,主要是因为我们要帮着他解决问题。离开这个主题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彦波希知道自己首先要感激钱程要就地办家中医院的初衷是为了帮张阳,所以才对张阳进行了那样的安排。否则,它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吧开医院的问题,他可以去开别的项目。
从这件事情上来看,钱程的安排,更多的是考虑和体恤了老纪父女的处境。他有着智慧,更有着悯心,这是彦波希最看中的一点。
“至于张阳嘛,就看他接不接受了,只要他肯接受了,那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把事情办好,我的学生我了解!”
彦波希给张阳的能力打了保票。
“那好,张阳和文迪的工作就有彦教授负责,医院的装修从设计到施工,由庭芳负责。资金及所有的外协工作,由我来负责。这些事情,我们同步进行!半个小时以后,咱再来彦教授这里汇合”
“好!”
彦波希和满庭芳齐声答应。
说个就干,三个人分头行动,各找各负责的人一通电话联系,这家还存在他们脑子里的医院,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筹备阶段。钱程分给彦波希和满庭芳的任务,都是简单的,而他自己揽在肩上的是最重要的部分。
彦波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对民营企业的认识又增进了一层。这是怎样的效率呀!
西安城新秀街上的一家麻将室里,烟雾缭绕。
江平原今日的手气还算不错,输赢相抵,他今日还挣了二百五十元钱。
怕被他们再赢回去,江平原假装肚子疼,要上厕所,这才从麻将室里溜了出来。
亏得老子今儿脑子激灵,把每次挣得钱都收起来装在身上,才会带着战利品逃出来。否则,就是你赢得再多,也会被他们最后抜个精光。
“这家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赌坊!我呸!”
江平原对这黑影里的赌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又剁了一脚,这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正想转身就跑,不想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手腕。
“还往那里跑!”
江平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