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程这样说,似乎是上了这两个女人的大当,再看看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觉得这里一定有很大的笑料。
“这话怎么说来?”
彦波希怎么也想不出,小满和于冠群是用了怎样的手段,生生把个钱大老板哄骗来为粉墨登场,陪她们对酒当歌的。
“我刚刚完成了一个京剧票友会,打此路过,看见你这里灯火通明的,以为是你在,就像上来讨口茶喝,没成想,茶没讨着,倒是被你的两位活宝死死缠住唱了一回堂会!”
钱程这样说着,有些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实在有损尊严。
“这不是很好吗?权当是又登台参加了一次票友会!好在他俩都是戏迷,也不算是折损了您的大驾!”
彦波希听了钱程的解释,反倒不再笑了,他带钱程去卫生间请洗了脸,又带他去了茶室,专门为他泡茶消火。
“其实也没什么,唉,既然被诓骗了上来,就索性陪他们玩玩。实在是在等你回来啊!”
钱程还是老实交待了来意。
“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嗓音还真是不错,我今日对你的刮目相看,钱老弟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哈哈,就是为了给这清苦的人生找点乐趣而已,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才艺不才艺的!”
“等我回来,有何事?”
“医院的事,有眉目了,我们的初步意向,已经获得政府部门的同意。你那徒弟,怎么答复的?”
看着钱程热切期待的目光,彦波希有些为张阳惋惜,也为钱程惋惜。
“给了答复了,说是暂时还不想独立门户。还想在省医院深造深造!”
“哦,我明白了!现在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钱程的兴致受了点影响,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那倒也不是,我的门徒,在全国各地还有不少,我们还是可以广招人才的,他们当中不乏行业中的佼佼者,我们当初选张阳,完全是为了照顾他和文迪两家子嘛,既然他另有选择,我们也可以另有选择!”
彦波希对钱程是要支持到底的。他这么说,也是真么想的。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哼,嗯,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具有戏剧性!为了张阳和文迪,我们一念之善,竟会成就别人,哎呀,命运啊真是捉摸不定!”
“来吧,尝尝这茶看看合不合胃口?命运的事有时候要看机缘,就像这茶,到底会喝到谁的嘴里,就要看它刚好碰到谁正需要喝它,都是机缘巧合,强求不来!”
彦波希端给他一盏安神茶,他没有忘记钱程有失眠的毛病,刚刚被俩活宝一闹,回去肯定睡不好。
钱程接过来没有急着喝,先闻了闻香,不知是什么东西,眼睛望着彦波希,似是问询。
“用了龙眼肉、西洋参和桂花,可以安神。原本有白糖,你血糖指数有点偏高,我就省了!”
钱程笑了笑,放心饮了几口,确实是满口余香。他眨巴着眼看了看彦波希,似有感触地问道:“彦老兄,你说你呢已经是功成名就了,我呢也算是小有成就,我们原本只要是守成就可以很轻松地安度晚年,我们现在是不是有点太爱折腾了呀?”
“你说得也对,我们是挺能折腾的!可命运有时是很难按照你想的走,你不折腾它,它也可能折腾你,如期被它折腾,还不如你主动来折腾折腾。或者,我们在折腾中又会有了新的发现,新的快乐呢!“
彦波希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坦然,钱程觉得他说话是的样子像个哲人,他说的话也充满着哲理。
“那好,我们就由着性子折腾一把,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钱程的决心终于下定,他的自信很大一部分来自彦波希的笃定。
“对,就是这样!”
彦波希更加坚定。
“可张阳不来,你心里有没有锁定别的人选?”
这个问题是钱程十分重视的,彦波希知道轻重,“暂时还没有考虑好,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好!”
钱程看了看时间已是深夜十点多了,这个时候,家里的老妻一定会不眠不休地等着他、再不回去,估计问询的电话就要打过来了。
“让我来试试行吗?”
二人寻声望去,见满庭芳正举步进门。
她的这一声询问,让彦波希和钱程都吃了一惊。
“快来坐,小满,你知道我们说的什么吗?”
彦波希先问了一句。
“是呀,庭芳,我们说的是”
钱程也觉得他是不是听错了,还是酒喝多了。
“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中医院的副院长吗如果你能让贤,我还想当当院长呢!”
满庭芳边说便笑着进来。
“哈,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啊!什么时候你满庭芳也有了官瘾了!你要是早一点有这心思,行长也早就当定了,还能瞅得上我这民营医院院长这巴掌大的交椅?”
满庭芳半路杀出来,太出乎钱程的意料,他肯定她这是又想开他们这两个大男人的玩笑。看起来刚才的恶作剧还玩的不过瘾。
于冠群怎么没跟着过来。平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