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分析得有道理!”
钱程肯定了彦波希的推测,张阳和郭侠听了彦波希的分析也都点头。
“这问题就来了,如果是认识您,那么我先前的疑惑也就有了答案,这个人针对的并不是彦阳,而是您!那么这个仇家会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要报复为什么不直接找您而去找彦阳?”
钱程这样一问,问得彦波希一头雾水。
他的两个学生也都摸着头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师何曾有过这样丧心病狂的仇家?
“钱老弟,我这一生虽然性情耿直,有时候为了主持正义也得罪过人,可是如此深仇大恨的仇家,我还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谁。”
“老师,或许这个仇家是您无意间为下的,比如,您伤害到了他们的巨大利益之类的,钱叔叔说是团伙作案,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对策才行,要不然,彦阳随时都会有危险!”
郭侠这样说,是因为他觉得,绑匪头应该是个心理阴暗的家伙,他知道对仇家最大的报复不是杀掉他,如果让他失去了孩子,是不是比让他死了更痛苦?匪徒会不会既想夺命又想夺财,为的是让老师人财两空,生不如死?
郭侠这样一想,心下恐惧,感觉后背都冷森森的。
可是他不敢这样对老师直说,怕老师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只好换个说法提醒。
“我知道!事情既然来了,我们怕也不行,所幸还有你们帮我!匪徒既然是针对着我来的,就让我来会会这个狂徒吧!”
事情的脉略渐渐明晰,彦波希反倒镇静了下来。
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与彦阳生死攸关,他不能在此时此刻自乱了阵脚。
他必须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保持大脑清醒,只有如此,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保住彦阳的命,才能战胜这个从天而降的仇家!
“对方看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匪徒,他竟知道用科技手段对声音进行处理,断了我们根据语言来判断地域的线索,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匪徒在哪?彦老兄,您和彦阳最近地联系是什么时候,他在哪?”
“原先他说是要去云南,后来小满出了事,我也顾不上他了,最后那次联系他还杭州写生,这些天再没联系,具体走到哪里,我也不知道了!”
彦波希说着下意识地拨了一下彦阳的手机,果然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已经关机。
“对了,老师,您把彦阳的手机号告诉我吧,或许有用!”
郭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他的堂弟曾经在自己面前炫耀过,说他的监控技术已经达到了世界一流,即便是手机的主人关了机,只要不是拔掉了电池,他照样能够检测到手机的位置。
自己一时情急,怎么忘了这个。但愿这个绑匪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关了彦阳的手机,没有拔掉电池。也但愿彦阳的电池里还有电。
“这是彦阳的手机号,他已经关机了,还有用吗?”
“有用,老师,您等等!”
郭侠马上把手机号发给了身在国的堂弟。
郭侠发完了信息,合掌在眼前,闭上眼,念念有词地小声祈祷:“佛祖保佑,保有彦阳!”
众人看着郭侠的举动,觉得不可思议。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些无用功!”
张阳是个唯物主义者,自然看不惯彦阳的这一套作为,对她嗤之以鼻起来。
彦波希只是奇怪,但没有说什么,信仰的事,他这个老师也无权干涉,只要不是信奉的邪教,他对徒弟们的选择持尊重态度。或许郭侠在藏区受到西藏佛教文化的影响,信封了佛教也未可知。
“哎呀,我这不是临时抱佛脚嘛,看你那个熊样!”
郭侠白了张阳一眼,反驳张阳。
众人这才明白他是因为紧张彦阳才这样的。
“信仰的事,要虔诚,否则,就是不敬。敬畏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彦波希点到为止,虽然此时不是讨论信仰的时候,但看到郭侠对信念如此儿戏,忍不住操起老师的本分,提醒他一句。
“嗯、嗯、嗯、嗯!”
郭侠点头如捣蒜,他没心情解释什么,此时彦阳的事情要紧,不能分散话题。
“好了,钱老弟,报警的事,就交给您了,一定对警察说明,对方说报警撕票的事,千万要保证彦阳的安全。我这里尽量的尽量地先筹备些钱,不管多少,都要用这个钱,把歹徒引出来!张阳和郭侠,你们俩还是要照顾好中和堂的事情。”
彦波希分派完了任务,转身去找元存道长。
他必须去求师傅再多待几天,因为自己此刻已没有精力再靠上小满后续的康复治疗了,只有元存道长在这里操持,小满的治疗才会周全。
彦波希边走边想,可能需要牺牲自己的时候到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是牺牲了自己也要把彦阳救出来,也要把犯罪分子抓获归案,将这些社会的害群之马绳之以法!”
钱程看着彦波希离开的背影,心里嘀咕:“这彦老兄使出了什么霉运了,这些不行的事情会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来,哎,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太无常了呀!”
他抬手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