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的计策实在高明,可谓是一记狠招。
郑泰生和张德安听完,两人气得差点吐血。
郑泰生更是叫骂道:“白素贞,你简直欺人太甚!”
如果按照白素贞的说法做。
岂不是意味着,三皇祖师会所有大夫的医术和医德都不如许仙?
如此一来。
许仙和保安堂岂不就称霸苏州城了?
许仙暗自为白素贞的妙计点赞,紧接着逼问道:“你们这般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是欺人太甚?莫非你们真是诬告我,心中无底,才百般推托?”
郑泰生和张德安还想辩驳却被都头打断。
都头认为白素贞的计策甚好,他两方都可以不得罪。
都头目光如炬,看着郑泰生和张德安,似笑非笑地说道:“白姑娘所言甚是,就这么办吧。你们两个,可还有异议?”
毕竟都头是官,他们只是平民。
都头已做决断,郑泰生和张德安也无可奈何。
虽心有不甘,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好拒绝,只得咬牙应道:“好,就依白姑娘所言。”
二人应允后,许仙心中暗喜。
只待都头带人搜查,便可让郑泰生和张德安好看。
然而还未等都头带人搜查保安堂。
小青就领着老乞婆祖孙走了出来。
老乞婆见到熟悉的白素贞,当即跪地,激动地喊道:“多谢仙姑救命之恩!”
小乞丐也随之跪地,连连磕头。
婆孙二人安然无恙,众人一片哗然。
许仙与白素贞赶忙扶起老乞婆祖孙。
许仙笑道:“婆婆,不必如此。”
老乞婆泪流满面,感激道:“许大夫,白仙姑,你们是我的恩人啊!若非你们相救,我和孙女恐怕早已命丧黄泉。那些人污蔑你们害了我们,纯属胡说八道!”
小乞丐也说道:“是啊,许大夫和白仙姑是好人,不仅救了我们的命,还治好了奶奶的眼睛。”
白素贞看着郑泰生和张德安,冷笑道:“两位,如今还有何话说?”
郑泰生和张德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万万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都头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瞪着郑泰生和张德安,怒斥道:“好啊,你们竟敢诬陷许大夫!来人,将他们带回衙门,交由府君审问!”
衙差们闻令上前,将郑泰生和张德安拿下。
郑泰生和张德安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
都头却不为所动,只向许仙赔礼道:“许大夫,都是我不察,听信谗言,屡次打扰保安堂,还请许大夫莫怪。”
许仙深知都头是秉公办事,自然不会迁怒于他。
许仙反而恭维道:“官爷心系百姓,为民请命。如此好官,我钦佩不已,怎会怪罪。只是这二人诽谤我,致使保安堂声誉受损。此等行径,绝不能轻易放过。还望官爷将他们带回衙门,严惩不贷!”
都头点头应道:“许大夫放心,府君定会秉公办理。”
说完,都头挥手示意衙差将郑、张二人带走。
此时,仍在互相埋怨的郑、张二人愈发惊恐。
他们见求饶无果,脸色愈加苍白。
二人一边被衙差拖走,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许大夫,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许仙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转身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多谢诸位相邻支持。我许仙定当不忘初心,继续为大家看病治病。”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对白素贞和许仙的义举赞不绝口。
白素贞看着许仙,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她轻声道:“表哥,此次能圆满解决,全赖表哥的仁心仁术。若表哥日后有需素贞之处,尽管开口。”
许仙微笑道:“素贞表妹客气了。若非表妹机智过人,此次恐难以收场。”
此时,老乞婆拉着小乞丐走了过来,感激道:“许大夫,白仙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是我们乞讨来的些许钱财,虽不多,还请你们收下。”
许仙连忙推辞道:“婆婆,这钱我们不能收。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无需言谢。”
白素贞也点头道:“婆婆,你还是留着这些钱,给自己和小孙女买些吃食吧。”
老乞婆感动得热泪盈眶,拉着小乞丐再次跪地,向许仙和白素贞磕了几个头。
白素贞扶起老乞婆,道:“婆婆,快快请起。若日后有何困难,尽管来找我们。”
老乞婆连连点头,道:“多谢白仙姑,多谢许大夫。”
众人见状,无不动容。
虽然知道许仙能解天下第一剧毒鹤顶红之事的人寥寥无几,但他治好老乞婆眼睛的事人尽皆知。
经此一事,许仙声名更盛,名震苏杭,前往保安堂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令他赚得盆满钵满。
而另一边,知府陈伦秉公办理,勒令三皇祖师会解散,会长郑泰生被定为主犯,诽谤罪成立,被判四十杖并流放潮州。
而真正的主恶张德安,只是从犯,仅被杖责二十,就被放回了慈心堂。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