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帮助别人，只对别人好，不对自己好，对吗？”
“不对。怎么能不对自己好呢？关爱和帮助别人，归根到底也是为了自己好啊，你们在混沌中都是直接对自己好，在宇宙中要练习间接对自己好。什么是间接对自己好呢？就是你用对别人好，来换取别人对你好，最终受益的还是你自己。”
“为什么还要拐个弯对自己好呢？直接对自己好不更省事吗？”
“废话，拐了这个弯才有利于和平合作嘛！都想着直接为自己好，那还不打起来？就因为拐了这个弯，人与人之间才能很好地相处，在这个基础上才产生出情感、道德、正义等等一大堆高尚的东西，你们这帮没文化的家伙懂个屁。”
易：老师，之前听您讲过“拐个弯对自己好”的理论，这次又听另一个天人讲到，我理解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