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呀。” 反正他心里有数,不是吗? 赵忱临默了一息:“早上几时去的庖厨?” 嵇令颐仍未答,嫣然笑道:“那可困死了,主公今日配合点,我换好药就去歇息了。” 他一言不发,当真命抬手就抬手,要放下就放下,分外乖顺。 嵇令颐仍然是仿佛对待一朵娇花般冗长细致的处理,连天王老子她那晦气天子爹都未必有这样的待遇。 表现完了,她看着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耳际飞红的赵忱临,留下一句:“午膳时再来叨扰,主公好生休息。” 赵忱临从胸腔里闷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嗯”。 他道:“你喜欢那盏灯笼?” 嵇令颐答是。 他顿了顿,语气却有些少年脾性的叛逆,让人才记起他不过也刚弱冠:“可惜了,我不会给你的。” 嵇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