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看着女孩在角落里独自哭泣,他的心瞬间被撕裂般的疼痛笼罩,他还是不忍心看她落泪,于是毫不犹豫地向她走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感受到她的颤抖,也感受到她的悲伤。那一刻,陆星河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女孩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立刻挣扎起来,倔强的不允许他靠近:“你走,我不用你管。”
“我会自己回去的。”
看出女孩对他的抗拒,陆星河只能忍住心痛缓缓放开女孩。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左右,沈时礼开着一辆迈巴赫停在庄园门口。
一下车陆星河和沈时礼俩人对视看了一眼,俩人并没有说话,沈时礼快步走到女孩面前俯身道:“乖,不哭。”
“小叔带你回家。”
说着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座位后,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开。
看着迈巴赫离开的背影,陆星河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他的呼吸急促,仿佛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那双眼睛充满愤怒和绝望。
失魂落魄地男人再次回到房间,看着满屋的花瓣和气球。他的心像被利刃刺破,刚刚他对女孩的怒吼和嘲讽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让他无法自拔。
于是抬腿向浴室走去。
看着镜子中自己,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在述说着内心的伤痛。他的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的身体微微晃动,如同在独自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男人双手握得紧紧的,密不透风,连手指骨头都被摒得咔咔响之时,那狠命的力道好像能在一时间捏碎块石头,手背上的骨突出一大截,好似有一个生物呼之欲出。
看着镜中的自己,陆星河愤怒地攥紧的拳头朝着面前的镜子挥了出去,瞬间手血流不止。
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缓缓从浴室走了出来,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桌上的鲜花,蛋糕是如此的刺眼,陆星河的心在这一刻更痛了。
突然瞥见桌旁边放的礼盒,抬手拿起后打开,里面是一条非常精致的领带,一个小礼盒,打开盖,两枚情侣对戒赫然出现在里面。
他的心脏像是被放在烈火中烧得焦黑,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疯狂。
女孩如此的深情,他感觉自己好像难以回应她的喜欢。他心中充满了愧疚。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这个错误有可能会让他永远失去她。
他的心很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将两枚对戒放在手中,紧紧攥在手里,放进靠近心脏的位置。
今晚的他,本来可以开心的地过独属他的女孩为他准备的生日,然后开心地分享着俩人的喜悦,看着女孩亲自给自己戴上领带。但此刻的他却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心痛的感觉像狂风暴雨般猛烈袭击。
陆星河孤独地坐在角落里,举起酒杯,深吸一口气。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波光闪烁,如同他内心的波澜。
酒液在杯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嘲弄他的心境。随着一口酒下肚,寂寞与伤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叮……”
放在桌边的手机铃声响起,那人拿起后,看到屏幕上沈时礼的名字便接通了电话。
“你还好吗?”
“时礼,梦梦还好吗?”
俩人同时出声。
沈时礼率先回答:“她没事,只是路上哭了一会。这会已经送到房间了,我嫂子看着呢。”
“那就好,我也没事。”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
“时礼,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我尽快会离开京都的。”
还没等沈时礼说话,男人再次说道:“时礼,拜托你,这几天好好照顾她。”
说完男人立刻挂断了电话。
沈时礼从女孩上车后边哭边说的话中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她家小姑娘喜欢上了自家兄弟,他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小姑娘都成年了,而且自家兄弟那模样一看就喜欢这姑娘。
从上学那会陆星河在学校人气很高,但他从不主动和女生搭讪,后来进入部队就更加克制自己,不主动撩拨女生,对她家小姑娘更是好的没话说,其实如果梦梦嫁给自家兄弟也完全可以。也不知自家兄弟在纠结什么。
看着挂了的电话,沈时礼给郝亮打了电话。让他上楼去看看陆星河。
等郝亮推门进来之后,发现躺在沙发上的陆星河有点醉的不省人事,垂在一边的右手好划破了好几处,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目睹。
于是他急忙给段易打电话让过来给看看。
二十分钟后,段易急忙推门进来就看到满屋的气球鲜花和沙发上躺着的自己兄弟。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没有问。
陆星河的手被郝亮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但还是非常严重。
段易打开急救包,开始为他包扎伤口,熟练地取出消毒棉球和绷带。轻轻沾上一些消毒液涂抹好,紧接着用绷带包扎伤口,紧密而稳固,以防止血液继续渗出。
处理好一切,俩人将人一起抬到卧室的床上。临走之前段易交代明天早起给床上的人准备一碗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