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金命牵着遥沙的手走在街上,脸上洋溢着发自心底的愉悦,金命回头看了一眼遥沙,不料遥沙原本恢复的脸忽又变得水光透亮的,于是慌张地说:“沙沙,你的脸怎么又肿了,别怕,我叫主治医生来处理!”
话才落音,遥沙的脸立即恢复正常,金命揉揉眼睛疑惑地问:“怎么又不水肿了?”
遥沙只是笑而不答,然后竟飘飘然慢慢飞升起来,在金命面前倒飞而走,这可吓坏了金命,忙伸手抓住遥沙的胳膊,可自己的力量与遥沙相差甚远,最后只扯掉她衣袖上的一块布,遥沙就这样乘风而去!
金命从恐慌中醒来,看见遥沙还安静地躺在自己身边,与自己手握着手,原来刚才所见只是一场虚无之梦,忐忑的心这才安顿下来,金命深情地看了一眼遥沙,再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快天黑了,赶忙爬起来低声责怪自己说:“你怎么睡着了,也不知道沙沙饿了没有!”金命教训完自己又回头看着遥沙,想起刚才的虚无梦境,心内不由生出一阵后怕,低声喃喃自语道:“刚才梦里看见你飞走了,吓死我了!可是怎么会突然做这么奇怪的梦呢?”
正在金命思索人生疑难杂问时,金命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金命拿起手机一瞧,原来是备忘录,上面提醒到:“该换药了!”
金命赶忙轻轻爬起来,取来医药箱,准备好所有换药需要的物品后,又蹑手蹑脚地爬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又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手法帮遥沙翻了个身、让遥沙侧躺着,而后轻轻掀开病号服,露出后背的渗血纱布,看到这个纱布,金命不由得又伤心气愤一阵,但是为了尽快完成换药,金命先且放下心中仇恨,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揭开渗血纱布,可当金命红着眼睛准备直面遥沙的伤口时,那些伤口却不翼而飞,那光滑白皙又细嫩完整的皮肤让金命脑瓜内外都冒出了问号的芽,这是个什么情况?有谁来能解答一下?
一脸懵圈的金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电话突然又震动起来,金命回过神,用手试探性地摸了摸遥沙的后背,真是细嫩滑溜,但是现在可不是欣赏女友肌肤的时候,金命赶紧温柔的将渗血纱布归位,又温柔的把遥沙放平,给遥沙盖好被子,又赶紧把换药的物品往急救箱里胡乱一塞,就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生怕电话铃声吵到遥沙,但这实属多余了,因为他刚才摸到的,是替魂影玉的肌肤,替魂影玉是不会被吵醒的,它甚至没有听觉!
金命见是星朗来电,赶忙接起来,正要说话,只听星朗那边说:“开门吧,我在你门口!”
金命听后心中不禁一咯噔,担心星朗是来接遥沙离开的,金命是一点儿也不想开门,但是又不得不开门,怀着忐忑的心情,金命打开大门,带着一丝忧虑的笑意对着星朗说:”哥,你来了,快,进来!沙沙睡着了,不要去吵她,她需要休息!”
星朗点点头,金命言语中的小心思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金命指着门前的小布包问道:“这是什么?”
金命捡起布包打开来看 ,里面是一个保温饭盒,这才想起来是自己吩咐保姆做的螃蟹粥,高兴地说:“这是我让我家保姆煮的螃蟹粥,专门煮给沙沙的!”
星朗走进金命的房子,随意打量了一下,然后双眼盯着金命,只淡淡地问了一句,说:“你睡哪个房间,沙沙睡哪个房间?”
金命支支吾吾地说:“沙沙现在睡这个房间,我白天晚上都要照顾她,但是哥放心,晚上我只在旁边地上打个地铺!”
星朗知道金命在撒谎,也没有深究,他此次前来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而是想搞清楚一件事,他眼珠子转了转,说:“遥沙喜欢吃苹果,你去切个苹果,准备着。”
金命听到星朗默认遥沙可以住在自己家里,激动地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去切!”
可他刚拿起水果刀,星朗就施法控制水果刀,令水果刀很不识抬举地挑起刺来,割破了金命的手指,顿时鲜血直流,星朗看见了,接过水果刀假装嫌弃地说:“削个苹果都不会,以后怎么照顾遥沙?”
金命听后着急地想解释一下,可星朗完全不给机会,摆摆手说:“还不快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去处理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金命真不敢麻烦星朗,于是连连点头,说:“我自己贴个创口贴就行了,哥,你先坐,水果刀放桌上,我一会儿来处理!”
说完,金命转身离开走进房间,星朗却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小石头花盆,里面有一株卷世草,星朗小心翼翼地将水果刀上的血沾到卷世草上,卷世草眨眼间功夫就将水果刀上的血吸得一干二净,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伸展枝叶、不多时就盛开出一朵鲜绿色发着微光大花,十分美丽!
金命进到房间后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星朗一生气又想要把遥沙接走,于是进到房间后的他,一边翻着抽屉,一边从门缝里偷看星朗的脸色,可偏偏就给金命看到了不该看的,金命把星朗所做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看得是目瞪口呆、世界观天崩地裂,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心中不停地重复着:“我的血,那棵草?我的血?那棵草?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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