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什么?”南鸢畏缩了一下,悄悄地往后移着。
顾景珩大掌绕到南鸢后腰处,轻而易举地将南鸢搂住,声音低沉性感:“你说呢?”
“我……我不想知道了,你放……放手。”
南鸢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的手就像铁箍似的牢固在她身上,她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别动。”
男人的气息扑洒在耳边,带起阵阵酥麻,南鸢浑身战栗,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惹怒了他。
男人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由不得你了。”
南鸢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到一个滚烫东西抵住自己。
这个时候的南鸢,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脸瞬间涨红,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浑蛋!流氓!无耻!”
“呵。”
男人低笑出声,低头看着怀中小女人羞愤的模样。
她脸颊绯红,眼睛湿润,娇嫩欲滴的唇微张,仿佛在等着他采撷般诱惑迷人。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胸腔中逸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低头含住南鸢那如玉般的耳垂,说道:“对方势力比你大,就把水搅浑,从利益的角度出发,从感情的角度表达。”
“该教你的我都教了,接下来,就是我的报酬了。”
字字为你好,句句是利益。
南鸢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还未曾抓住,便感觉那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一路向下游走,直至她的腿间,轻轻摩挲,南鸢整个身子顿时僵住,双眸瞪圆了。
即便是双眼被蒙着,也能感觉到南鸢那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你给我停下。”
南鸢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顾景珩更加用力地按住。
他的手指轻挑起南鸢的衣裙下摆,手指灵活地探入里头,隔着薄纱覆盖住那柔软,揉捏了几分钟,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不乖,那我只能自己取。”
“我……”
南鸢想要说话,却感觉自己身子出现了些许异样,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涌出来。
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心脏跳得飞快,脑袋一片空白,不敢抬头,声音颤抖:“我……我,你……”
南鸢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
顾景珩感觉到南鸢身子的变化,笑意愈发深邃,手指在南鸢腿间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扣住南鸢的脑袋,让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
唇舌交缠。
南鸢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异常,脑袋轰地炸开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燃烧。
“嗯……唔……嗯……”南鸢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猛地,伸手扯开蒙在眼睛上的发带。
“咚——”
烛台落地,火光骤熄。
南鸢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变化,室内便陷入了黑暗中。
“你真的很不乖。”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一丝压抑,一丝危险。
“不……不是……”
南鸢拼命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的声音在南鸢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冷意:“不乖,就要惩罚。”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着,一寸寸地侵袭着南鸢最敏感的神经。
“谢洛尘!”
南鸢声音颤抖地喊出声。
那三天三夜的恐惧历历在目,南鸢实在是怕极了。
谢洛尘?
顾景珩眸色深沉,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狠戾至极。
真好。
都这般亲密了,却还是认不出他来。
真好。
南鸢嘤咛着发出几个音节,顾景珩撞得便更狠,直到她连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跟她讲道理太复杂了,还是这样简单。
不想听她说话,就让她说不出来就好了。
她开不开心,不知道,他开心就好了。
黑夜笼罩着南鸢,她身子瑟缩成一团,不知是冷,还是羞涩,还是恐惧。
夜色渐浓,屋内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南鸢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顾景珩终于肯松手放过她时,南鸢浑身瘫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鸢不知道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感觉指尖很痛,像是被针刺破了。
她想查看,但又累又困,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
……
天色破晓之际,一道身影从公主府后门离开。
顾景珩坐在上早朝的马车里,碾开从南鸢身上搜出来的另半张信件。
天启皇子来京城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安排在天启的暗探竟一点风声都没有打听到。
种种思绪,杂乱无章。
顾景珩按了按眉心,将纸张销毁。
“主子,需要派人盯紧公主府吗?”
消息从南鸢的身上搜出来,保不齐她暗中跟天启人有所勾结。
“不用,继续加派人手搜寻天启暗探。”
他并不怀疑南鸢和天启人有所勾结,她没那个必要。
若是真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