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听到他说道：“他们平时都用代号联系，不过我早就摸清他们的真实身份，我把他们的名字都写下来，姐姐可以放过我吗？”
多宝看着眼前这个睁着纯真大眼睛，嘴里却轻描淡写说着杀人计划的第二人格，第一次感到了语言的匮乏。
汪小诚拿着多宝给的纸笔，边画边写边说道：“我知道肯定不行。老师说过，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坏哥哥和坏爸爸做了很多错事，所以他们要接受惩罚。”
多宝没有深入了解过精神类疾病，但她知道第二人格的出现往往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投射。
内心对自己的期望和现实格格不入的时候，往往会诱发第二人格。
“姐姐，可以不枪毙我吗？
我知道姐姐很厉害，你可以让我代替坏哥哥，我不会害人哒。
我还可以继续把坏哥哥手上的项目完成。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也知道，我是最聪明哒。”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不过我会把你的情况如实反映。
你现在写的东西，只要证明属实，属于戴罪立功，上面会酌情考虑。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