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我画的画,是不是比妈妈画的要好。”小茵茵扑向刚放学回家的丁瑞怀里,手里拿着一张画纸。
纸上画的是前几天一家人去公园野餐的情景,一家四口看起来那么幸福快乐。
“我的茵茵小画家又有大作面世了,让哥哥好好欣赏欣赏。”丁瑞抱起妹妹,在她的左右小脸蛋各亲一下。
“哥哥,快说快说,是不是画的比妈妈的要好。”六岁的小茵茵,已经有大志向大理想,那就是要成为比妈妈更厉害的画家。
“嗯,看起来确实不错,用色大胆活泼,且抓住了每个人物的特点,整个画面给人温馨愉悦的幸福感。
哥哥觉得茵茵画的比妈妈好!”
丁瑞哄妹妹的技能已经纯熟无比,专挑好的说,放大优点夸就对了。
果然,小茵茵满意了,笑着抛弃工具人哥哥,继续去客厅玩玩具。
阳光通过落地窗投向客厅,落日的余晖懒洋洋的,给妹妹和整个客厅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美好得如同一场梦。
“瑞瑞回来了,快来帮爸爸的忙,门口的草坪要除草了,你妈妈唠叨好几次了。”丁瑞的爸爸从花园走进客厅,招呼丁瑞一起干活。
“说我唠叨,我还没说你健忘,除草的事情是上周就交待你的,你看你非得拖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科研成果怎么出来的,拖延症是个病,得治。”
从楼上走下来的丁瑞妈妈正好听到父子对话。
“好好,你说治就治,儿子回来了,晚点我们出去吃大餐吧。”丁瑞父亲提出外出就餐申请。
“太棒了,我要吃薯条可乐鸡翅披萨......”客厅里玩玩具的妹妹第一时间给与热烈的回应。
丁瑞妈妈瞪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后温柔地哄着女儿:“茵茵,出去吃可以,但是不能吃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难道以后你想变成小胖猪?”
“我不要变成胖猪,但我还是想吃,怎么办呀,哥哥!”小茵茵噔噔噔地跑到丁瑞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撒娇。
有事找哥哥,比找爸爸妈妈管用。
丁瑞刚想抱起妹妹,妹妹却在他眼前渐渐化为泡影,消失了。
“茵茵,茵茵......”丁瑞着急地喊道,心里无比恐慌。他转过头向爸爸妈妈求助,可一看,爸爸妈妈脸上、身上慢慢渗出血,流着眼泪在他面前消失。
“爸爸,妈妈......”
丁瑞万分恐惧,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大声地呐喊着。
眼前一切扭曲转动起来,一阵昏眩袭来,丁瑞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白天变成了黑夜,他还是站在客厅里。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线,甚至连一丝声音也没有。
这种寂静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恐惧,如同一座大山压背,沉重的让丁瑞呼吸困难。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先是轻轻地试探喊道:“茵茵,爸爸,妈妈......你们在家吗?”
一边喊,一边摸索着去开灯。
灯开了,光线进来了,可是丁瑞恨不得此刻自己是瞎子。
他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切,眼睛睁得大大的,红色的血丝慢慢布满眼球,大颗大颗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淌下。
他的妹妹,美丽可爱的妹妹,长大了许多的妹妹,此刻躺在楼梯下,脑袋下面一滩血。
丁瑞来不解多想,怎么转瞬之间,六岁的妹妹就变成了十二岁的妹妹,重要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踉跄地跑过去,想扶起妹妹,又怕造成第二次伤害,他颤抖着手,慢慢把手指伸到妹妹鼻子下。
没有鼻息!没有呼吸!
他慌忙摸摸茵茵的颈动脉。
摸不着了!
他妹妹死了!
不!
丁瑞难以接受,立即上手做起了胸外按压抢救。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能唤醒妹妹的心脏,她稚嫩的身体依然冰冷。
丁瑞崩溃了,站起身来四处寻找爸爸妈妈。
爸爸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全是弹孔,血把浅色的地毯全染红了。
妈妈躺在爸爸的不远处,身上衣裳破烂不堪,眉心中间一个枪口,黑黝黝地,似乎在嘲笑丁瑞的无能。
两人的方向似乎都在努力向楼梯方向挪动,他们到死都在拼命向女儿靠拢,想保护她。
丁瑞仰天大哭,心神俱灭,悲痛、愤怒充满全身所有的神经。
很快,场景再一次转换,这次情景变换的有点快,像是有人在他脑中播放幻灯片。
先是在警局做笔录,再是漫长的等待和无数次被白人警官拒绝,最后丁瑞绝望了。
他不再寄望于一个自诩自由国度的警察,他不再天真,会认为华裔和白人之间是享有平等权利的。
他们不作为,那家人的仇就由自己来报。
丁瑞沉寂下来,默默消失在人群中,开始搜寻凶徒。他是智商过群的天才,他是哈佛大学计算机系的No1,他是自修刑侦学的学霸。
凶徒一个个被他找出来,一刀一刀让他们血债血偿。
当结束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