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你怎么没事吧?怎么杵在这里也不进去等为师。”
白悦之一看玉真来了,苍白无力的就往玉真身上倒去,这把玉真吓得赶紧把人给接住了。
手抓着玉真的衣领,一脸痛苦的抬眸看着玉真。
“师尊,弟子好疼,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希望师尊可以出现救我吗?”
“师尊我们不是说好的,要来树林找我,教我剑法的吗?”
被白悦之这么直愣愣受伤的盯着质问,这让玉真心里不由的内疚起来。
确实如果不是指导宋子诚剑法拖延了时间,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如果自己能够早点赴约的话,他或许根本不会被人欺负,也不会受伤,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只能好好补偿他了。
白悦之看着玉真一脸愧疚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其实这个剑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从小到大受得伤多了去了。
最主要吃了羽千雪的丹药,血已经止住了,伤也好了一大半,只是衣服上的血渍比较夸张罢了。
他就是故意的质问师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宋子诚搞得鬼。
既然自己这次受伤了,那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让师尊以后不敢怠慢自己的事情,让他愧疚从而对自己更好呢!
玉真有些愧疚的开口说道:“是为师不对,如果能早点去找你就好了。”
“抱歉悦之,为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悦之踩着台阶就下了顺着回应说:“没事师尊这不是您的错,就是下次您能不能不要抛下悦之,您知道悦之就只有师尊了。”
看着小徒弟这可怜破碎的眼神,当即就答应下来,然后抱起受伤的白悦之就往房里走。
一些打扫的弟子,当然就看到了这一幕。
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白悦之就是故意一身是血的靠在玉真屋前不进去。
就是故意让人看见,让人去传言,既然大家都说自己以色侍人和师尊有染,那不如就让这谣言再加几把火。
让师尊和自己牢牢的绑在一起,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想把白悦之放在内室的床上,可是谁知他坚决的说要换个衣服,不想弄脏了自己的床。
那没办法,玉真只能让他先穿一下自己的衣服了。
自己顺便去侧间拿一下受伤用的外敷和内服的药给他。
忽然觉得小徒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留宿在自己这里,看来下次也得给他备几套衣服放在这里。
玉真的衣服对这个年纪的白悦之来说还是有些过大了。
胸口就露出了一大块,袖口和裤脚都长了,但是他就是有种病态的满足感。
穿着师尊的衣服,闻着衣服专属于师傅的香味,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玉真一进来,就看见小徒弟一脸诡异的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就感觉蛮奇怪的样子。
“悦之?你在笑什么?”
“啊!”
白悦之听见玉真的声音反应过来:“没什么师尊,我那是刚才突然很疼,所以表情可能有点狰狞。”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那一副柔弱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