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阿哥的事,便只能这般暗示,福晋又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良久之后才叹息道。
“永璜是长子,只带了两个人去前院,永琏是弟弟,怎好越过去,叮嘱他们眼睛都擦亮些,嬷嬷也不要胡思乱想,永璜只是个孩子,难道两个小阿哥非得势如水火才安心吗?”
张嬷嬷连连应声,赶紧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永琏的乳母凑到福晋耳边低声道,“是奴婢们想左了,当初大阿哥启蒙的时候,只是由先生教导,咱们阿哥可是由四爷亲自启蒙,到底嫡庶有别,四爷待咱们阿哥终究不一样。”
福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以后莫要说这种话,无论是哪位阿哥,都是爷的子嗣,我是嫡母,自当一碗水端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