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成现在真是麻烦了。
他以为二哥让他参加兽亲和会时只是在开玩笑。他没想到二哥真的把他送到了那里!
他根本不想去。像这样的会议是为了比较或吹嘘而举行的。参加它不会有任何好处。
“我能不去吗?二哥,我去五行域,建个种菜的地方。你派别人去参加野兽亲和会议怎么样?
“闭嘴。你打扰了二嫂的冥想。
钱季云转身瞪了他一眼,才离开。
龚成抿了抿唇。他还能说什么呢?弟弟永远无法与妻子相提并论。
他低下头,嘀咕道:“三哥,快来!如果你来得早,你可以代表我参加野兽亲和会议。你是领主,对吧?
几天后...
他们以为钱记云会派人来谈判,阻止他们在他新扩建的营地里搭帐篷。
但是,仍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其中一位领主一边看着商宁薇,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很明显,钱大人希望我们派人去那里。”
另一位领主补充道:“商大人,您一定是预测错了。
钱记云迫不及待地想让我们去他新扩建的营地......不,那不是
钱季云的营地。是大庆国老皇帝派来的新人的营地。
“我们错了。大家都说大庆国的老皇帝盯上了钱记云。钱记云怎么可能容忍老皇帝派来的人?
“他迫不及待地想让我们搬到那里去对抗那个新人,对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所有人的表情都暗了下来,纷纷看向尚宁怡。
“尚大人,你说点什么。你不会真的要求我们派人去那里,对吧?如果我们这样做,你会放心吗?
唐老爷子砰的一声拍了拍桌子,问尚宁义。
他为什么要派几个人去守卫那个营地?这不仅很麻烦,而且他还经常担心驻扎在那里的人有一天永远不会醒来。
最重要的是,即使有人真的攻击了他们,他们也无法与他们讲道理。
“让我先说点什么。我真的不想把我的人送到钱记云那里。这就像用肉包子打狗一样。他们肯定回不来了。
“没错。我只想得到一些内核。钱季云的阵营不是最有钱吗?我真的不追求一块领土。
“这不是美味佳肴;这显然是毒药。钱记云现在什么都没做。
他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领主们插话,质问钱记云是不是别有用心,让他们这么轻易地搭起了帐篷。
这是钱记云能做到的。它以前发生过。
“尚大人,你说点什么。你必须给我们一些建议。我们该怎么办?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尚宁一,见他一言不发。
他们被夹在岩石和坚硬的地方之间。如果他们把自己的人送到战云营,他们就白白牺牲了他们。
然而,这是一个新营地!不确定谁将领导他们。如果发生冲突,双方都受苦,钱记云可能是受益者。
尚宁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听着他们的讨论。
他能说什么?他也在焦急地等待?钱季云就是钱季云!他比他们更冷静、更镇定。他真的想让他们驻守新营地吗?
他知道钱记云绝对不会允许。
他没有派人去调查大庆王国的新领主是谁。不过,他推断,他一定和钱记云有关系。
他们肯定有一种关系,即使它不是很明显。不然的话,钱记云是不会允许他们派人去的。
所以,他想出了这个打压钱记云的策略,让他吃大亏。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钱记云竟然这么吝啬!
“他似乎坚持要我们驻守新营地,所以让我们这样做吧。我们可以从大庆王国找到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他用低沉的声音对所有领主说。
“嗯......”
诸侯看着商宁一,想说些什么,却无言以对。
除了等待大庆王国的新领主到来,他们还能做什么?他们怎么可能对付钱季云,他们不知道是谁来了?
“这位新领主可能和钱记云有大仇吧?”有人好奇的问道。
“不要太着急。如果他真的和钱记云有仇,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吧?尚宁义说。
如果大庆国的老皇帝真的想对付钱记云,他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他们未必能打败钱季云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却有可能将新人抓在手心,不是吗?
“和大庆国的人联手对付钱记云不是更好吗?”
唐老爷子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尚大人说得对。”
对付钱季云对他们来说太麻烦了。毕竟,这是国家之间的问题。然而,新领主不需要经历那么多麻烦。
大庆国的内乱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他们只是在为新人火上浇油,对吧?“那我们就坐着等大庆王国的新领主到来吧。”他向其他领主扬了扬眉毛,后者点了点头。
一些领主自然对这个计划持怀疑态度。他们从来没能成功谋害钱记云,不管是索要钱财还是人力。
他们希望这次会有所不同。
“希望唐老爷子这次的计划顺利进行。我们不想再出现任何并发症,“其中一位领主表情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