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听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慈爱的笑容,眼中满是欣慰之情。
张老乐呵呵在笑起来,连说三声:“好好好!那你就和素素一起拜师。小伍,快去再拿一杯茶过来。”
小伍去端来茶,凌云学着崔素素的样子,向顾汐童敬茶。
顾汐童依次从二人手里接下茶,抿一口后,带着崔素素、顾凌云磕头上香,拜师礼成。
崔素素和顾凌云正式成为顾汐童的徒弟。
当晚回到房间,顾汐童闪身进了空间,从空间的书房里翻出那本厚厚的《行医札记》。
上辈子,当顾汐童得知自己的手废了,再也无法行医时,感到无比的悲痛和绝望。
看着曾经这双救人于危难的手成了摆设,顾汐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自责之中。
就在她痛苦不堪,万念俱灰时,欣怡来到她身边,哭着朝她说道 :“童童,你想过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吗?
你只是手废了,又不是人要死了。除了给人看病,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何至于沮丧成这样?
日子是一天一天地过出来的,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给人把脉看诊,施针救人的事你做过了。
接下来,咱们换种方式生活,着书立说,把你行医的宝贵经验,用文字的方式呈现出来。
这样,你不仅能够帮到更多人,还能将张氏一门的医术传承下去。”
后来,顾汐童听从施欣怡的建议,着手写一本有关行医的札记。
她开始回忆自己过去的每一个病例、每一次诊断和治疗过程,并将这些一一记录下来。
当顾汐童提起笔,把注意力专注在文字上时,她发现,自己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不再沉浸在不能行医的痛苦中,而是积极地面对生活,努力寻找新的人生方向。
后来,顾汐童开始自己创业。尽管工作繁忙,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写作。
只要有空余有时间,她就会坐下来,继续完成她的书稿。
就这样,历经十年的辛勤耕耘,她终于完成了这本行医札记。
顾汐童翻了翻手里的扎记,看着自己倾注心血的着作,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
上辈子,她想把这本札记送给有缘人,一直没有送出去,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顾汐童将札记分成八册,各复印两份,然后抱着回到房间。
卓景然见她抱着东西回来,伸手接过来放到桌上。问道:“这是什么?”
顾汐童说道:“上辈子心灰意冷时写的东西,正好用来给素素和凌云做教材。”
卓景然拿起来翻了翻,随口问道:“记载得这么详细,写了很久吧?”
“还行。” 顾汐童如实道 。“前期是每天写,后来是有时间就写,前前后后,用了十年的时间。”
卓景然合上本子,伸手环住 顾汐童, 低下头去抵住她的额头, 轻声道:“辛苦了!”
顾汐童抬手环住卓景然的腰,微微摇头,温声道 :“现在想想那些日子,写东西的时候,是我过得最轻松,最幸福的时刻,一点也不辛苦。”
卓景然心痛顾汐童上辈子的经历,紧紧双手,将顾汐童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里。
“童童……”
卓景然的话没说完,门口传来伍婶的 声音,“景然,浩然打电话来找你。”
“好,来了。”卓景然扬声回道 。
顾汐童抬头看向卓景然,担忧地问道:“浩然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卓景然轻轻地捏了捏顾汐童的手臂,温声宽慰道 :“别急,先去看看。”
顾汐童随卓景然来到偏厅,卓景然接起 电话,“喂!”
电话那边,传来吕浩然的声音,“哥,是我,浩然。”
“嗯,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有事?”卓景然开门见山地问道。
工作上的事,都是上班时间沟通,电话是打到宝清路那边的办公室,不会往家里打。
吕浩然看看身边紧张得不敢看自己的俩人,叹了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卓景然说道 :“哥,出了点事, 是关于景叶姐的。”
“景叶?景叶出了什么事?是姚家来找她麻烦,还是卓景明找她麻烦了?”卓景然听说事关景叶,立马想到姚家和卓景明。
这世上,唯有这两家不盼着景叶好。
吕浩然见卓景然误会了,忙解释道:“ 不是 姚家,也不是卓景明家。是严兴业,唉,我该怎么跟你说呢?兴业,你自己来给我哥讲。”
说着,吕浩然将手里的电话递给严兴业。
严兴业心里慌的一批,但看看身边的卓景叶,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接过电话。“喂,卓团长。”
卓景然听出严兴业的慌乱,沉声问道 :“你对景叶做了什么?”
严兴业看向吕浩然,吕浩然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电话那头传来卓景然不耐烦的声音,“说话。”
想到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敢做敢当,再想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早晚都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