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志看着天上一弯明月, 半晌才说道:“先容我再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趁他刚到京北,羽翼未丰,将人直接处理了。”魏宝风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
刘朝志叹口气,说道:“如今不比从前,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不能走那一步。
眼下,最紧要的事,尽快找到印章,这是媛媛临走时交代的,咱们拿到印章,立即外面找媛媛。几十年不见,也不知媛媛现在如何?”
魏宝风一心想为儿子报仇,不赞同地说道:“什么不比重前?你不是被姓卓的几句话吓着了吧?制造几起意外,就能让人消失。有什么好怕的?”
刘朝志见魏宝风情绪激动,温声劝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小不忍则乱大谋,老九,你听我的,这个时候 ,不宜节外生枝。”
说到这里,刘朝志顿了顿,接着说道:“赵贵这些日子成天开会,我猜上面可能又有大动作。
国内的事太多,我不想在国内呆了。等拿到东西,临走时,咱们再收拾姓卓的。如何?”
魏宝风吐了口气, 点头应下,“好。 那东西到底在哪里?”
刘朝志摇摇头,“我翻遍了吕家老宅,没有找到那东西,我想,吕行晖并没有将东西放在吕家。”
魏宝风顺着刘朝志的目光看向夜空,问道:“没有放在吕家,那她将东西放到哪 里?
当年,咱们在吕行晖身上,从上到下搜了好几遍,她身上不可能有东西。她会将东西放到哪里?”
刘朝志转头看向魏宝风,“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李酒鬼帮了她。”
魏宝风愣在当场,定定地看着刘朝志,好半天才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若真是这样,该死的李清生,老子要把他的坟掘开,将他的尸骸挖出来锤了。”
刘朝志将目光移开,看向远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冷漠,轻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印章一定在卓景然身上。得让赵贵往张清源家走一趟。”
魏宝风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能行吗?赵贵已经金盆洗手许多年了。这活儿,他会接吗?”
刘朝志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决然和自信:“这活,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由不得他!
魏家当年养了他,他就该还魏家的养育之恩。
明天我去找他,顺道提醒他几句,你看着点,我先回去了。”
魏宝风点点头,叮嘱道:“你去吧。赵贵那里,你好好跟他说说。”
“我心里有数,你放心。走了!”刘朝志说道。
刘朝志走后,魏宝风回到东厢房。
林大夫正低头给魏启示包扎,拴好绷带抬起头,看到魏宝风进来,说道:“三人中,示哥儿伤得最重。断了一手一腿外,还断了两根肋骨,以及满身的淤青。
魏海和江南一人断一条腿,其他还有些轻微的淤青。
我已经给示哥儿包扎好,三个月之内,示哥儿不能下地,吃喝拉撒最好在床上。
你得安排人伺候好他。否则,他的腿很难好全。 ”
魏宝风听后,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他好好休养。”
有了两宝后,顾汐童一颗心全扑在两宝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伍婶担心顾汐童照顾孩子辛苦,想晚上帮着照顾晨晨和曦曦。
伍婶一人照顾一家人吃喝已经很累了,顾汐童哪里忍心让她晚上受累。
况且,夜里有景然帮忙,顾汐童不觉得照顾孩子辛苦。
晚上,顾汐童在临睡前给两宝兜上纸尿裤,再将两个小家伙喂饱,夜里,卓景然只要起来给二宝冲一次奶,二宝就能睡到天亮。
有灵泉水帮着修复身体,短短几天时间,顾汐童就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景然,你看晨晨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你。”顾汐童见晨晨眼睛半闭不闭的样子,开口叫卓景然。
卓景然走过来,伸手揽住顾汐童的肩,看着大儿子懒洋洋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说臭小子像我?哪 有?”
顾汐童回头看向卓景然, “不像吗?在生产队时,我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去牛棚,青山在院子里砍猪草,你靠着在团椅里,懒洋洋的样子,和晨晨这样子一模一样。”
卓景然嘴角含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嗯?老实交代,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对我上心了?”
顾汐童微微仰头,对上卓景然那充满探究和调侃的眼神,嘴角轻轻扬起,反问道:“要我说真话吗?”
卓景然笑看着顾汐童,“当然!”
顾汐童主动在卓景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轻声笑道:“好吧,我也承认,我那个时候确实对你上心了。”
说完,她的目光闪烁着一丝羞涩。
卓景然低头在顾汐童额头上亲了亲,“在你第一次给我施针的时候,我就心动了。”
说完,卓景然捧着顾汐童的脸,低头吻上去 。
“童童,晨晨曦曦的尿布……”伍婶抱着尿布走到门口 ,看到二人正卿卿我我,赶忙放下尿布转身出去,“对不起,你们继续。尿布我放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