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抬起双臂护住自己的头部,惊慌失措地喊道:“哎呀呀,别打啦!我这次过来不是找事儿的!我只是想把我的孙子接走而已。
果果和乐乐可是我们严家的血脉,那是我们严家的种啊!哪有让严家的子孙流落在外的道理?”
她一边躲闪着卓大姐的攻击,一边试图解释清楚自己的来意。
邢海燕怒气冲冲,快步上前,猛地推搡了一把严母,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老虔婆、老法盲!
乐乐是我妹妹生的,我妹妹才是这孩子的监护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搅蛮缠!”
施欣怡一脸气愤地指着严母:“严兴业早就签了离婚协议,他自己主动放弃了果果和乐乐的监护权。
你这个是非不分的老太婆,跑到我们家来瞎闹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你赶快滚!”
吕浩然走上前,严肃地对严母解释道:“老太太,您听好了,您不是乐乐和果果的监护人。
您来这儿闹,没用!严兴业如果后悔了,他想把孩子接回去,那他可以来找景叶商量。
要是他们商量不妥,他还可以选择起诉景叶,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问题。
孩子最终由谁来抚养,由法院来判!”
乐乐他奶奶!你也是从大城市里走出来的工人阶级!
咱们无论做什么事儿,得讲道理是不是?而不能倚老卖老!
再说了,俗话说得好,一辈不管二辈事,孩子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应该让孩子们自个儿去解决!”
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严母接不上嘴。
严母担心卓大姐打她,举起双手挡在自己的头上,戒备地看着卓大姐。
卓大姐又接连打了严母好几下,才愤然地将手松开,
严母像只受惊的鹌鹑,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卓大姐上前,将手指戳到严母头上,沉声骂道:“老娘告诉你,我的弟弟和妹妹是正儿八经的文化人!
你在他们面前倚老卖老、胡搅蛮缠,他们拿你没辙。
但老娘跟他们不一样!老娘大字不识一个,老娘是地地道道的村妇!你要胡搅蛮缠,老娘陪你!
只要你敢不讲理,老娘绝对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太婆骂得体无完肤,连你严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起问候。”
邢海燕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紧紧抓住了严母头上的头发,用力迫使她看向身边一圈人。
“老太婆,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清楚!站在这里的,都是卓景叶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侄儿侄女全都在场!
你要欺负我妹妹,得先问问我们这一群人答不答应!”
此时的严母,如同一只毫无反抗力的提线木偶,她的头发被邢海燕大力抓住,她只能随着对方的劲道机械地转动着方向。
当严母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那一张张因愤怒的面孔时,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与不安。
顾汐童走到门口,目光冷冽看向严母,沉声说道:“别跟她多费口舌!
她要执迷不悟地闹腾下去,咱们直接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去找青大的领导。
让学校的领导来评判一下,像严兴业这种行为不端、作风败坏,乱搞男女关系的无耻渣男,校方会如何处置他?
另外,再给集团那边打个电话,把严兴业干的那些丑事统统抖搂出去,要求集团立刻将他开除!”
严母一听顾汐童要让集团开除自己的宝贝儿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声音尖锐地喊道:“你凭什么开除兴业啊!”
顾汐童听到这话,冷笑一下,嘲讽地说道:“凭什么?就凭严兴业作风不正派!整天沾花惹草、乱搞男女关系,婚内出轨!
凭我们夫妻二人在集团里说得上话,够了吗?”
顾汐童的话让严母心生恐惧,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住了。
紧接着,严母嚎啕大哭起来,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喊着:“我的老天爷呀!你怎么就不睁开眼看看呢?这家人也太欺负人啦......”
一直沉默的卓景然开口说道:“青山,小伍,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卓景然的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青山和小伍立刻走上前来,一人抓住严母的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拖去。
青山和小伍一人提着严母一只胳膊,将人丢到门外。“赶紧滚!”
严母被毫不留情地扔出门,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难堪,站在门口咒骂几句,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了好几声,才悻悻地离去。
严母脚步沉重地往前走,边走边查看自己身上的伤,整理自己凌乱地头发……
当严母来到学府一路的拐角处时,蹲在路边的严兴业正一脸的抽着烟,看到母亲归来,严兴业连忙掐灭烟头,站起身来快步迎了上去,
急切地问道:“妈,怎么样?他们打你了?”
看到母亲凌乱的头发及脸上的红肿,严兴业开口问道。
严母痛苦地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话,只吐出一个字:“卓……”
身后发出一阵尖锐的责问声:“严兴业,你丫的,果然是你不做人!你放开我,别拉着我。”
施欣怡想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