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吃饭的高峰期,到处都是高朋满座,温然带着他们到预定的地方,这才对着服务员道:“可以上菜了。”
菜是他早就定好的,只为了一来就能吃到美味可口的饭菜。
惟愿和徐安夏看着这里的风格,既惊喜又好奇,两个人趴在竹楼的栏杆上向远处看去C市的夜景尽收眼中,明明离城市很近,却少了城市的喧嚣,多了乡间的宁静。
这里的果酒在全国都很有名,温然就每样要了一瓶,瓶子刚一打开,整个空间里就弥漫着果酒的香味,清淡不浓烈,带着点无法抵制的诱惑力。
惟愿鼻子轻嗅,立马被这淡香味吸引,她拉着徐安夏坐回竹椅,眼睛晶亮的看着已经执起杯子品尝美酒的许默琛,好似再问,味道怎么样?
许默琛轻轻嗅了一口,才看着她说道:“味道不错。”
惟愿立马把被子送到温然面前,央求着他倒一点。
温然边给她倒边说着,“别心急,这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个中滋味。”
惟愿猛点头,心思早已被杯中酒吸引。
待酒到手后,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嘴里立马充斥着酒香,这个酒没有果子的酸涩,也没有酒的辛辣,倒像是中和了二者一般,味淡而清香,唇齿留味,久久不散。
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眼睛半眯着,感受着这难得的清香甘甜,十足的享受模样。
一杯酒下肚,菜也上的差不多了,温然大喊一声,“开饭喽。”
徐安夏和惟愿纷纷起筷吃饭。
徐安夏是个闲不住的,边吃边点评着饭菜的美味,时不时与温然咬着耳朵,看着十分热闹。
惟愿看了看许默琛,他正优雅的夹着菜,慢条斯理的吃着碗里的饭,丝毫不受对面的影响,那种优雅像是天生而来,让她心里冒出点火苗,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她只好压下想要与他咬耳朵的念头,安静的吃着饭。
许默琛怕她太过无聊,时而会给她夹些他认为不错的菜,又会添些各种口味的果酒,以供她品尝。
惟愿吃了一会,感觉肚子差不多饱了,目光就全部集中到果酒上面去了,她被这清香引得嘴馋,只是每每想到酒品的差劲,愣是拼命克制着,可是最后总是收效甚微,不自觉的就把手里的酒喝空。
一连下去好几杯,脸上浮现两朵红晕,嘴唇沾惹着酒的湿气,红润诱惑,像是甘甜水润的桃汁,诱人入胜。
眼睛不似以往的晶亮,却带着一丝醉意的朦胧,看不真切却又藏着缱绻情思。
眼看她还要喝,许默琛适时出声,“再喝就醉了。”
惟愿打了个酒嗝,准备说话,却被温然抢了过去,“没事,老板说这酒没有后劲,一会风一吹就清醒了。”说着还给惟愿倒了一杯。
惟愿看了看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冷着脸不说话的许默琛,她蓦然想起前几次喝醉酒的场景,咬着牙没有端起酒杯。
许默琛望着她看着酒杯垂涎欲滴的模样,十足一个小狗看着心爱的骨头,看着不能吃的憋劲,他唇角微勾,“少喝一点。”
惟愿愣愣的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喝,不过要少喝一点,还是说已经喝太多了,不准再喝,她犹疑的拿不定主意……
许默琛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将她面前的就被向她推了推,以示鼓励她要做的事,“只此一次。”
惟愿得到答案后,端起就被放在唇边舔了舔,她刚才蛮牛一般的喝了不少,这会倒可以忍着慢慢品。
许默琛被她小狗般的动作一逗,眉角眼梢不自觉的软了几分,浅浅的带着几分笑意,兀自端着自己的被子慢慢浅酌,没再理会她喝酒的动作。
小口小口的啜着,清淡又醇厚的酒香从口中漫开,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淡淡的,暖暖的,有种毛孔通透的舒爽。
一杯下肚,她又把其他几种果酒照样学样的品了遍,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了才稳稳当当的坐着不动。
徐安夏看着她这乖巧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就拉着温然悄然离开。
许默琛被她迷蒙又乖巧的模样逗笑,他问道:“吃饱了吗?我们出去转转吧。”
天气寒冷,却抵不过游人的热情,街道上满是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以及拥挤不堪的游人来回穿梭着。
惟愿被冷风一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将半张小脸都藏在了围巾下面只一双露出圆鼓鼓水灵灵的大眼睛。
许默琛不喜欢这种喧嚷的环境,又看着惟愿深一脚浅一脚被来回推攘着,他只好将人带进怀里,把她纳入他的气息之下。
惟愿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混合着酒的清香,压下去的醉意一股脑的全部冒了出来,人开始晕沉起来,她摇了摇晕晕的脑袋,四周的行人开始出现浮影,胸口沉闷的想要寻找清新的空气。
许默琛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半拥半抱的半人拖到街道外面的凉亭里,凉亭四处没有隔风的东西,倒显得十分清冷,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不远处几个孩子的打闹,气氛不会显得沉闷和尴尬。
惟愿软软的坐在凉椅上,头依靠在柱子上,凉风阵阵拂过,她舒爽的直哼哼。
许默琛看着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