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婷直接动手挡住了偷袭的男人,抿着的唇角弯起了个嘲讽的弧度,“真不要脸,居然搞偷袭。”
徐江坐在了凳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铁棍,兴致盎然的盯着这一幕。
漆黑如墨的双眸的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指腹抚摸在了冰冷的铁棍上,嘴里吐出来轻飘飘的话语,“真是一群废物,居然连个小丫头都解决不了。”
苏念卿用着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热血上头,拳头硬隐隐发痒,挑衅的勾了勾手指,“继续啊。”
徐江眸色划过了一丝愠怒,盯着躺在地上倒地不起的小弟们,直接噌的站起来了身子,拖着铁棍直接挥了下去。
苏念卿利用着轻巧的身子,顺利的躲开,甚至挑衅似的用着簪子抵在了徐江的脖颈处。
谁能想到,徐江疯起来根本不要命。
那一铁棍直接落下,狠狠的砸在了苏念卿的后背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该死。
这家伙早就该想到的,能做出活埋着白江波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她强撑着身子,簪子在徐江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痕,用力的按在了机关后,十几根细小的银针飞出,扎在了徐江的身上。
徐江摸了摸脖颈,眸色阴沉,“很不错啊,居然能伤到我。”
苏念卿回来一个欠揍的笑,“彼此彼此啊。”
徐江继续提着手中的铁棍敲下去,想象着脑浆溅出来的感觉。
陈舒婷累的气喘吁吁,掀起了眼帘,盯着这一幕彻底傻眼了,“不.......不要。”
她踩着高跟鞋,想阻止,却还是慢了一步。
所幸,苏念卿挡了下来,她咧开了嘴,笑的肆意,“徐江,你也不行啊,还老大呢?”
徐江觉得身子使不上力了,脑袋也逐渐的昏沉,他垂着眼睫,看着身上扎着的银针,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念卿直接反手夺过来他手中的铁棍,敲在了他的手腕上,嗤笑一声,“我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自然不会下毒,只是那银针尖上浸泡了点小东西在........”
徐江傻眼了,毕竟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跟个老六似的。
他疼的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布满的汗水顺着眼角滚落,脸色惨白。
咬紧牙关,语气沉默的应对,“要杀要剐随你,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决不让你们好过的。”
苏念卿见徐江死到临头了还是嘴硬,又一铁棍敲在了他的膝盖上。
心狠手辣,把法律视为无物的人,成为一个废人才是最好的。
废掉了徐江后,苏念卿笑眯了眼睛。
注意到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偷偷的回望了过去。
感受着陈舒婷错愕的目光后,心虚的闪烁着视线,手失了力气,铁棍顺着滚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冤大头的徐江疼的吱哇乱叫,再这样下去估计命都要没了。
陈舒婷的眼眸中划归了一抹错愕,又很快恢复如常,“现在还报警吗?”
苏念卿顿时水光潋滟,可怜楚楚的开口,“自然是要报警的,他们起了歹意,对我们有非分之想.......”
“........”陈舒婷一阵沉默,纠结了一番后,从包中掏出了手机,拨打着警察局的电话。
家人们谁懂啊,三天两头的进警察局呢,甚至都是熟人。
苏念卿坐在了审讯室,被三个人训斥着。
孟德海的手指交叉相扣,坐在了椅子上,板着一张脸,跟审讯着犯人一般,怒气丛生,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安卿,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啊,一个人单挑一群人你可真厉害呢!”
孟德海阴阳怪气的开口,板着的脸异常严肃。
苏念卿憨憨挠头,“谢谢孟叔夸奖,我这不是第一次尝试嘛。”
孟德海气的不行,只能喝了口水压压惊,“你觉得我这是在夸你吗?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徐江的铁棍落在了脑袋上什么后果。”
苏念卿眨了眨眼,十分直白,“不是重伤就是死。”
“.....................”孟德海被噎着了,拧着保温杯的盖子,给了安欣一肘子。
安欣见状,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
板着脸,手的书砸的桌子框框作响,连孟德海都被吓到了。
苏念卿又恢复了认真的模样,跟个乖宝宝似的。
“你还知道呢,安卿,哥不是开玩笑的!”安欣苦口婆心的开口,抿着的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
眼见气氛严肃又尴尬,怕又被训斥一个小时的苏念卿只能乖巧的坐在那。
“知道了孟叔,哥哥,李哥,我这不是没事嘛,况且是他们先动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她辩驳了一番,撅了撅嘴,表示着不满。
李响的态度温和,倒是也动了怒,“怎么不报警呢?”
“没机会啊,我把他们都给收拾了一番后,就报警了。”
苏念卿双手一摊,笑眯眯的开口。
李响无言以对,只能用着求助的视线看着安欣。
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