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岂可儿戏?”
韩徵看他走过来走过去眼睛都看花了,他哪能不知道太尉的放肆,但如今一切走到这一步了,又如何收场?
他道:“如今重点不是太尉的想法,而是皇上。”
“皇上?”谢敬停下脚步看他,“皇上还是不打算出兵?”
韩徵摇了摇头:“他若是愿意,我岂会去见武槐?”
谢敬皱眉:“那可如何是好?若是皇上同意出兵,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是啊。”韩徵叹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摆。
他面容带着几分颓势,道:“如今,唯有按武槐的意思,才能安然度过此劫难。新皇听不进劝谏,也是老夫之过,当初不该如此天真的将他推上那个位置。”
他有些后悔,但也知道后悔无用,如今只能看如何走下一步。
谢敬蹙眉:“那也是我们没想到新皇如此善变,本是君臣皆宜的美事,最后反倒害了他。”
说完他又十分犹豫:“你当真要按武槐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