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伸手轻轻摸着妞妞的小胖脸,疼爱地道:“虽说这小胖子让我吃尽了苦头,我还是很爱她。你姐夫更是不得了,出去一会儿就想得慌,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抱妞妞。”
白竹羡慕地咽了一下口水,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就没离开过妞妞。
红柳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问道:“小竹,你们成亲两年多了,怎么还不生一个呢?”
白竹脸一红,不过在姐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姐姐开明,也很心疼他,能理解他,还能说些心里话。
白竹望了红柳一眼,吞吞吐吐地道:“我也想生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怀不上。”
“看过郎中了吗?”红柳生妞妞时,死里逃生,知道娘家一家人都在这里陪产,为她跑前跑后,很是感激,对白竹更是亲切友善。
“看过了,在桃树村就看过很多次了。郎中说我以前过得太苦,身子亏空太厉害了,所以不易有孕,等身子补好了,自然能怀的。”白竹红着脸,小声道。
“那你担心什么?养好身子再说啊!小竹,你们现在条件好了,不要省,鸡蛋红枣是补气血的,多吃点。”
“吃着的。以前在家娘就让我当零食吃的,现在自己开饭馆,这些东西多得很,都吃腻了。”
白竹抬头望了一眼红柳,摸着额头的孕痣,不好意思地道:“姐,你看,我以前孕痣灰扑扑的,一看就是身体不好。可是今年孕痣颜色好起来了,看着比很多夫郎的都红艳,怎么还是没怀上呢?”
红柳一边喂孩子,一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额头,笑道:“正是呢,这么漂亮的孕痣真不多见呢!”
她沉吟了一下,笑道:“既然郎中说你身体没问题,迟早能怀上,倒是不用担心。对了,我问你……”
一句话没说完,她突然噗嗤一笑,凑到白竹耳边低声笑道:“我听人说,成亲几年后如果怀不上,晚上在床上换一下姿势……”
白竹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等她说完,使劲推开红柳,白了她一眼,羞道:“姐,你在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红柳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亲昵地骂道:“都成亲那么久了,还那么怕羞?这有什么的,两口子在床上,想怎么来怎么来,谁管得着?”
白竹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忙一把捂住红柳的嘴,红着脸着急地道:“别说了别说了!”
红柳见他羞得满脸通红,可爱又娇俏,忍不住咯咯笑。
俩人正闹着,赵仁笑嘻嘻地回来了。
白竹忙站起来,笑着喊了一声:“姐夫。”
“小竹来了。快坐。”赵仁答应一声,张手就来抱妞妞。
妞妞吃饱了,乖乖地窝在赵仁怀里,冲她爹尖嘴巴,努力地想说话。
赵仁心都化了,在妞妞的小嫩脸上吧唧一口,笑着逗她。
这时宴宴带着两个孩子洗干净了脸,出来了,看见赵仁,喊了一声姐夫,两个宝宝松开宴宴,冲过去抱着赵仁的小腿,仰头喊爹。
赵仁一只手抱着妞妞,一只手搂着两个大的,笑道:“宴宴也来了?管事送酒去你家了,铺子里有没有人啊?鸣曦在家的吧?”
白竹一听,忙站起来道:“鸣曦买菜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回来。铺子里只有燕子和白露在,他们还没单独收过酒呢,我得赶快回家。”
他们抽空过来看一眼,有事就马上往回跑,红柳已经习惯了,端起花生往白竹口袋里一倒,笑道:“急什么?燕子能干得很,有她在家,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红柳这话没毛病,燕子可不是能干着吗?
张鸣曦还没回来,燕子大些,有人有事她地出面处理。
这不,正在家里收酒呢!
管事来时,燕子正在后院熬酸果汁,做凉拌菜,听见门口有人喊张老板,忙跑了出来。
平时他们在后院忙碌,张鸣曦在店堂负责这些事,张鸣曦不在,也是白竹出面,燕子从来没插过手,不知道要怎么做。
门口停着一辆牛车,一个中年男子跳下牛车,笑道:“小姑娘,张老板呢?喊他来抬酒桶。”
燕子望了一眼,牛车上还有一个年轻小汉子,正扶着一个酒桶,往牛车下搬。
酒桶太重,他搬不动,咬着牙使劲,挣得脸红脖子粗,有点滑稽。
燕子没有多看,她一个姑娘,也不好上去帮忙,对着中年男子笑道:“我哥夫买菜去了,还没回来。大叔是送酒来的吗?”
“是啊!”
中年汉子把牛缰绳系在门槛石上,转身去帮小汉子抬酒。
俩人熟门熟路,把一桶酒抬到柜台里面,放在地上,拿了旁边的空酒桶就要走。
燕子心想:这丢下一桶酒就走,算怎么回事啊?
这酒是多是少,是好是坏,自己完全不知啊。
她忙上前一步,笑道:“大叔,这酒是多少斤,多少度的?一共是多少钱?要不,你们稍等一下,我哥夫马上就回来了。”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道:“我没空啊,酒坊里有事。”
“可是,我不懂啊,我哥夫不在,我说不清楚,不会扯皮吧!”
“不会。张老板是我们赵老板的小舅子,扯什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