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极,但用这种计容易伤到自己。
“怪不得要立别寨,这事儿太危险了!”
夏侯懋看着曹爽,捂着肚子,眉头紧蹙,面色有些发青,嘴角渗出鲜血。
曹爽不明所以,关切询问:“叔父,你怎么了?”
夏侯懋艰难地道:“可能是水土不服,这几日我一直都在忍耐,以为能好转,不曾想今日愈发的严重。”
“劳烦阿默派人送我去宛城寻个良医,再回禀上军大将军。”
曹爽见状,连忙道:“叔父既然染病,怎不早说?行军途中水土不服是常事,叔父你不该隐瞒的。”
夏侯懋叹道:“你我皆为将,若有点儿症状就要休憩,军中将士如何能心服?”
“你偷偷送我去宛城,不要惊动了军中将士。”
“否则让人误以为我临阵怯战,不仅有损我的名声,也让上军大将军难以约束众将。”
曹爽连连点头:“叔父放心,我有分寸。”
当即。
曹爽就安排亲信送夏侯懋去宛城,又让传达军令的军士返回主寨向曹真回禀此事。
远离营寨后,夏侯懋脸上的痛苦瞬间消失:“曹子丹这混蛋,这么危险的事你就不能换个人吗?”
“我好不容易从关中逃得性命,差点又要被你给坑害了。”
“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故意制造瘟疫这种事,若是事情败露必然是要被声讨的。
中原各州前几年,就因为瘟疫死了很多人;其中建安七子都死了好几个。
曹真不让其余人办,也是考虑到夏侯懋和曹爽一个是曹操的女婿一个是自己的儿子,只要两人不说谁也不知道这是故意还是无意。
夏侯懋不想得罪曹真,也不想去碰这种影响名声的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曹爽年幼,不知轻重,如实的执行了曹真的军令。
天气炎热。
腐烂的鸡羊被抛入了淯水。
不得不说,曹真是真的狠!
当上游有腐烂的鸡羊尸体顺流而下,立即引起了负责净水的刘禅警觉。
“立即打捞焚化,截断水源!”
“董允,速将此事通知辅汉大将军!”
刘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严厉。
费祎不解:“太子,只是偶然飘来些鸡羊尸体,用不着这般兴师动众吧?”
刘禅轻斥:“饮水乃大事,关系此寨四万将士的性命,岂能有半点的疏忽?”
“辅汉大将军既然将此重任交给了我,莪就不能有半分差池。”
“速速去办!”
费祎不敢再问,立即策马来到帅帐向诸葛乔汇报。
谨慎无大错,古人诚不欺我!
诸葛乔暗叹一声,吩咐费祎:“回去告诉樊城令,任何来取水的军士,都要叮嘱三遍,不可饮用生水。”
“违我将令者,逐出大汉,罚其去伪魏自生自灭。”
费祎吃了一惊,不敢有怠慢之意,连忙返回去见刘禅。
在费祎离开后,诸葛乔又向全军下达了严令:“军中有军士擅引生水者,同伍连坐受刑五十;伍长以上各部将校尉官皆记杖刑十棍且无上限。”
在今日之前,诸葛乔虽然有不准引生水的规定,但并没有太严重的处罚,只是循序渐进的改变军士的习惯。
然而今日,诸葛乔却直接颁布了连坐法,伍长以上将校尉官皆记杖刑,还是无上限的杖刑。
简而言之,一个军卒饮用生水,十棍;十个就是一百棍。
虽说记的杖刑可以用军功来将功赎罪,可这军功都是生死中挣来的,谁愿意赎这种被波及的罪?
一时之间,寨中的将校尉官没人敢怠慢。
同时。
诸葛乔又令军中医官立即熬制药汤分发给营中将士,军中医官亦是诸营巡视。
由于应对及时,除了军令前因为口渴饮用了生水的部分体质弱的军士染了病被及时隔离外,大部分的军士都得到了有效的防范。
诸葛乔让军中医官趁机再向军士再次普及了疫病跟饮食的联系。
这些话,平日里医官虽然经常讲,但很少有军士会当回事。
直到得知部分军士染上了疫病后,营寨中的军士才纷纷警醒。
若不是诸葛乔应对及时,不知道有多少军士会因此而染病。
“没想到我用兵数十年,竟不如伯松考虑周详。”
虽然有感叹,但关羽心中更多的却是对诸葛乔的赞赏。
这意味着,诸葛乔已经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统帅了!
一个优秀的统帅,虽然不一定要百战百胜,但一定不能有大败!
一旦大败,不管之前打了多少胜仗,都会沦为他人的垫脚石,然后被嘲讽为“某知兵”。
汉兵营寨安稳如山,没有出现预期的“大量军士染疾”,这让曹真吃惊不已。
这投疫之法,曹真是跟着程昱虚心求学过的,然而结果却令曹真大失所望。
“果然,这种旁门左道能否奏效,只能看天命。”
“终究还是得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攻城器械都打造好了,即便你能一夜筑墙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