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大的章鱼委屈地耷拉下了脑袋,把身体蜷缩到最右面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又两个小时后。
江鸢没找到出口和机关,将脱下的外套在地上铺开,坐到外套上,身体靠着石壁,闭上眼睛浅眠。
深渊另一头的巨型章鱼咕噜咕噜滚着眼睛朝江鸢的方向望去。
竖眼顺着江鸢睫毛向下细细描摹,落到好看的薄唇上,似想到了什么,又迅速移开眼睛。
深渊底下很冷,江鸢靠着石壁坐了没多大一会儿便又直起身体活动几下,等身体重新热起来后,才又靠过去继续闭眼浅眠。
不过没多大一会儿,江鸢刚睡着,冰冷的冷气瘆人身体,很快便又被冻醒了。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江鸢有些烦躁地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重新穿好,而后找了个不那么冷的深渊中间位置躺下。
祁衍邢在深渊的最右边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那么舒服地对着戳了戳自己触手。
“.......老婆,需要我把触手变成被子盖到你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