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下来,叶梵拉着她的手,说:“坐好,很快就能研究好,很快。”
以前明明处处迁就,这会儿又变得霸道起来。“要不明晚再试?我找瑶儿拿那个方子?”
他揽过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说:“有句话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晚试不试恐怕由不得你了。”声音温柔,也还是听得出是在极力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情欲。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羞的不敢抬头,只是紧紧攥着他睡衣领子的边角,呢喃着说:“我有些害怕……”
他叹气,看着那个套子,一个翻转,吓得她喊出声音来,心跳也跟着加速,他轻声安抚:“我温柔点。”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睡裙的吊带被他滑落,胸前一片雪白袒露无疑,他的呼吸也跟着灼热起来,动作温柔而有力,因着那双略微粗糙的手胡乱触碰,她也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落落,金瓶梅里怎么画的可还记得?”他想让怀里的人睁开眼睛看看,哄着她圈住自己的脖子。
“不……记得,你……慢点儿”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禁不住喊疼,呻吟声又不断引诱着眼前人,他放缓动作,又问道:“找对位置了?”
她未经人事,在国外也只是看过书里的,不知如何回他,只是埋头于他的胸前,蹙着眉喊他轻些。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说:“你帮我系上。”
她喘着气,嘤咛道:“呃…我不敢。”他叹着气,停下,自己给自己系上,她得以喘息的机会。
“唔……”尚未喘息足够,嘴唇又被堵上。
许久以后,露珠在花瓣上滴落,这场欢愉终于结束,她已然没了力气,不愧是从军中出来的,即便是温柔体贴,也依旧折腾的她腰酸腿软。
“累着了?”他抱着怀里的人,撩拨黏在她脖颈上的头发。
“嗯~”她脸上有尚未退去的潮红,想要调转身体,酸痛让她蹙起眉头来。
“抱你去冲个澡好不好?身上黏腻的很,睡着不舒服。”他想掀开被子把人抱起,怀里人拽着说:“我衣服…还没穿上呢。”
“不用穿,一会儿还得脱。”他把自己的上衣也脱掉,又说道:“房里只有我们两个,没别人。”
他的声音轻柔,不似情事时那般霸道,她仍有些羞于这般赤身裸体与个男人见面。
“那你给我拿件浴袍来。”
“好。”
浴袍被他挂到浴室里,接着又走到床边抱她起身。
把人放到地上时,她仍是腿软,扶着他的手臂方才堪堪站住。
取下花洒,试过水温后,他替她冲洗,笑道:“还没要够?抓的这么紧?”
“油腔滑调!”她娇嗔道,若是知道会这般疼,她怕是也不愿意试的。
“还疼吗?”冲洗过后,他伸出一只手取下浴袍给她披上。
“不疼,就是困了。”她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眼神只停留在他的胸肌前。
“回床上睡。”他把人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她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看到他的侧脸,头微垂着,身子也有些向下弓,脸部半明半暗,碎发散落额前,鼻头上还有些水珠,看不清神色。
叶梵把人放到床上,想要解开她的浴袍,她伸手阻止,说道:“我自己来。”
他笑道:“刚刚不是才看过?这会儿怎么矜持起来了?”
“你快转过去。”她推着人,让他转身。
叶梵宠溺的笑笑,乖乖转身,坐到床沿上,等着她把衣服穿好。
本想搂着怀里的人能睡个好觉,半夜快三点接到驻军处的电话,粮仓着火。
顾槿落早上起来时,身边已然没人,穿好衣服下楼,只有瑶儿在吃早饭,她坐到餐桌前,下人端来脸盆,给她洗手漱口,对着瑶儿问道:“他们人呢?”
“你不知道?昨夜有人火烧军粮,他们连夜赶过去的,现在还没回。”
这么大的事,她竟全然不知晓。“可有人受伤?”
“昨夜忙到现在,也不曾打来电话,真是让人担心。”瑶儿给她盛上一碗小米粥。
“刚来就敢火烧军粮,这裴家军是要给个下马威啊。”看来此番双溪之行不得安宁。
顾槿落找来侯管家,问道:“这裴家军不是说在双溪很有威望?怎么还火烧军粮?”
侯管家不敢妄议军中之事,只说:“小姐,这军中之事小的不敢多言,只是看今日的报纸上有写。”
“嗯,正好,把报纸给我看看。”
管家起身去拿报纸,瑶儿说:“这报纸上写的都是些只言片语,不可全信。”
“哎呀,我家瑶儿真是越发有主见了。”她抖着报纸,翻看里面关于火烧军粮的消息。
新将军上任,有人夜烧军粮。赫然几个大字,占据报纸整个版面,只有照片,照片下附上了作者名字,钟玉兰。也没更多的消息,应该是被人压下消息了。
“瑶儿,你那天喝的那个…柿子蒂水还有吗?”
“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瑶儿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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