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好痛,我不能再演戏了,我要毁容了……”
“阿慎!怎么办,我要毁容了,没有人再找我去演戏了……”
顾言慎被这哭声吵得耳鸣眼花,不耐烦地对身边佣人摆手,“去请医生过来。”
家主发话,佣人就是再舍不得这里的八卦也不敢耽搁,扭头跑了出去。
白栀还啼哭不止,可她变了哭法。
婉转莺啼,楚楚可怜。
顾言慎走到她身边,“怎么回事?”
“是、是沈和姐她......”
白栀肩膀一抽一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言慎脸色寒凉,同样的话也问了沈和,“怎么回事?”
沈和旁观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她可以辩解的,事出有因,她被烫伤的手指就是证据。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顾言慎走向白栀的那一瞬间,她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了。
就是,挺无力地。
沈和摇摇头,转身就往外走。
“沈和!”
顾言慎瞳孔微张,拔腿追了过去。
在她即将下楼的一瞬,顾言慎捉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
他明明没有用力,可沈和却痛地连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顾言慎一惊,低头间,发现被他捏在指尖的柔夷红肿一片,“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