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堂兄递来的酒水,整个人就昏头了。
“我当时不辨东西,堂兄搀扶我进了一间厢房。我整个人昏昏沉沉,待清醒时,一位姑娘指着我大骂人面兽心,说我污了她的清白。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后整个人就懵了。周围的人说什么都有,大部分都是骂我的。然后糊里糊涂,来了官差,将我押走,紧接着就投进了天牢。
直到昨日,我脑子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我思来想去,我到京城也就两个来月,并没有得罪过谁。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堂兄递给我的那杯酒水。”
“你堂兄有理由害你吗?”陈观楼轻声问道。
庞启智皱着眉,微微低头,“我跟堂兄关系一般,他从小机灵,但不用在读书上面,早早的就开始跑买卖。要说我跟他有什么仇怨,那不至于。就是一些观念想法不同,偶尔拌几句嘴。但是,这都是小事。真要说大的矛盾,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的婚事。”
“你堂兄没成亲?你的婚事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