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仁善之人。”
“少说些有的没的。今儿我仁善,改明儿你要是惹了我,我让你死。”
“狱丞大人放心,我别的本事都稀松平常,唯独知情识趣这一块,我不输任何人。狱丞大人要平安,我也要平安,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如此甚好!要是哪天活不下去了,派个人说一声,我在京城给你烧纸。”
“多谢狱丞大人!真到那一天,你可要多烧点。”
“别得寸进尺!”
两人都没说离别的话,陈观楼一转身,离开了,没有留下踪影。
刘道闻张望了片刻,心头砰砰乱跳了几下逐渐缓下来,长吁一口气,自嘲一笑,捡起经书,继续做他的和尚撞一天钟。
陈观楼连日赶路,路上没怎么停下来,两日功夫回到京城。
悄然离开,又悄然归来,貌似谁都没注意到他这段时间不在京城,都以为他沉迷温柔乡,腰折了,下不了床。
将东西交给大管家,事情圆满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