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桥殷才懒得理小九,下班了,跟沈秋渝说了声,要去容洛那边。
沈秋渝已经非常有正夫的气势了,有点小醋,被一个深深的湿吻给抚平了,贤夫似的嘱咐她“开车小心,对人家温柔点”。
沈秋渝想到在床榻上,奚桥殷就跟安装了小马达似的,不知道疲惫,折腾一夜都不累,摸着休息了良久的腰肢,隐隐感觉到酸痛。
容洛年纪比他还小,年轻气盛,就怕不节制,弄得身体垮了,到时候生孩子可不容易。
沈秋渝想到容洛那张比他好看的脸蛋,又比他年轻,忍不住掐了一把奚桥殷腰间的软肉。
都怪桥桥太勾人了,各种狂蜂乱蝶都闻着味过来。
奚桥殷咳嗽一声,不痛不痒,将人搂在怀里,低低地凑近他的耳垂:“阿渝可真是贤夫啊...”
温柔地亲亲沈秋渝的红润润的唇瓣,沈秋渝眼神迷离,漂亮清澈的瞳孔涣散,埋在奚桥殷的肩头,低低地压抑着声音,全身紧绷,双腿发软,电梯里面,两人呼吸交缠,好似山间滴答溅落在泉水中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只有他们二人的电梯之中,背后是透明的玻璃..
沈秋渝额头的冷汗都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心里鼓跳如雷,那种时时刻刻几欲要被发觉的刺激感,肾上腺素分泌加快,交感神经兴奋,神秘之地更是舒畅地要命,心跳加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云霄。
沈秋渝拿出干净的手帕帮着她擦手,软绵绵地瞪了一眼她,这力度,毫无威胁力,跟挠痒痒似的。
“身体好些了吗?”奚桥殷时时刻刻都关注着电梯外面呢,监控又被屏蔽,这不就给了她做坏事的机会。
工具人小九:“...”殿下,你真的狗啊,它还以为叫它是有什么大事,谁知道...
就这?
殿下脑子里怕都是某颜色废料,尽想着搞这些坏事!
呜呜呜,眼前又是一片马赛克,小九抱着自己的小身板,尽量哭的很小声...
沈秋渝浮潮红的脸上浮现魅惑之色,人比花娇,说的就是这般的沈秋渝了。
“你闭嘴!”沈秋渝没好气的白了奚桥殷一眼,后者端着一张美人脸,无辜又无害。
沈秋渝知道桥桥这张脸很容易让人诱惑人,他方才就是被诱惑住了,被弄得都站不稳,咬牙切齿地啃了一口她的锁骨,泄愤似的嘬出了红印。
奚桥殷不痛不痒的,倒打一耙:“阿渝真是过分,明明是自己忍不住扬起了脑袋,我分明是帮你,你倒是舒服上了,这会到生气怪我,我可真是冤呐!”
沈秋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最笨的沈秋渝不会反驳,憋了半天,委委屈屈地用手掐了她的软肉一下,轻柔的,跟羽毛挠似的,没力度。
“阿渝下次想要什么,就提前跟我说,能满足的,一定满足!”奚桥殷任由着沈秋渝擦着手上的污渍,她见多了,沈秋渝没有见习惯啊,闻到异样的气息,撇开眼,耳尖红红的。
“赶紧走,你赶紧走..”沈秋渝实在对抗不了没脸没皮的奚桥殷,他好好的一个良家妇男,都快要被带歪了。
奚桥殷笑嘻嘻地亲了沈秋渝一口,“回家注意安全...”
沈秋渝捏着手上沾满了他的气息的手帕,犹豫了半天,卡在电梯门口许久,再三思索,还是留下了。
做贼似的,悄咪咪地环顾了四周,没人,然后速度极快地把手帕塞进公文包。
沈秋渝做贼心虚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警惕着,生怕被人发觉自己做了坏事。
怕是忘记了总裁专用电梯,周围没人靠近。
沈秋渝松了口气,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胯,强装镇定地捋了捋额头湿漉漉碎发,迈着小步子朝大门出去。
奚桥殷开车,看着屏幕里沈秋渝一系列的小偷小摸似的行为,跟偷人似的,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九:好好的一个正直青年,愣是跟殿下您玩起了办公室恋情,还不是公开的那种,可怜的沈秋渝,也傻憨憨地,不知道要个名分。
殿下真的渣到了天际啊!
小九被迫打开屏幕,背过身,点了根无形的烟,缓缓地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层烟圈...
奚桥殷不知道小九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识海里层层叠叠的雾气,呵斥道“搞嘛子呢?开演唱会呢?放干冰?把老子的识海都污染了,要死啊,赶紧给老子弄干净!”
小九学着人电视里抽烟,一根又一根,不知不觉抽了一包,被奚桥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吸进去的烟没及时吐出来,呛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咳咳咳”小九这才发现,自己处在雾气之中,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讨好地已卡一卡的,结巴道:“殿...殿下,我什么都没干...”
“我..我...这就清理...”小九第一次犯事了,期期艾艾的,悄咪咪地关注着奚桥殷的神色,很怕她怒火起来,把它给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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