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府里哀声怨道,都告状到她这里了。
晚上,和庚允砚同房,黎桥殷掐着他的大腿肉,眼底欲色渐浓,鼻尖额头冒着一层薄薄的汗,喘息了一口气,“阿允,收敛点...”
庚允砚明白黎桥殷说的什么,脸上浮现樱桃色的绯色,“那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嗯哼~”
“给宸宸添个妹妹...”庚允砚手臂青筋凸出,眉宇见情动不已,眼眸迷离。
他其实早就想要一个跟念念一样可爱的女儿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提一提,正巧,歪打正着。
黎桥殷动作一缓,“你能忍受?”
毕竟生孩子不容易,庚允砚当初远在京城,情况危机艰难,要不是她的丹药,只怕庚允砚肚子上那丑陋的伤疤还存留着,身体也不容易恢复。
庚允砚唇角漾开一抹笑容:“我能承受...”
虽然过程很艰难,可是一想到有个像她一样的软糯女儿,他心里就无比满足。
庚允砚从来不问,为什么黎桥殷不生的话,爱她,就是要承受所有伤害的全部。
再则,他也不想让黎桥殷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痛楚,这种痛楚由他们来承受就好了。
庚允砚完全忘记了,还有另外的办法能孕育二人的子嗣,emmm...大抵是恋爱脑上头,让庚允砚忘记了这一点。
等到他三个月,其他几人看到庚允砚的时候,眼神诡异,兴奋中带着好奇,好奇中带着同情。
生育之苦,庚允砚居然能承受得来,佩服佩服!
三个男人脑子里只剩下这俩字,所以,孩子们喜欢庚允砚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一点上,他确实完胜了他们。
“那什么...你为什么不和桥桥用那种法子孕育子嗣?”和清越好奇的问了一嘴,难道是觉得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崽子特别亲近自己吗?
庚允砚如遭雷劈:“!!!”
周则遇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吭哧吭哧——”
李熙宇试探性的一句,直接让庚允砚破防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事吧?”
庚允砚:...
他还真不知道呢,他以为这三人都是跟他一样...
庚允砚摸着肚子,去质问黎桥殷。
黎桥殷眼神迷茫,无辜又无奈:“我以为你想亲自来...”
庚允砚内心哭唧唧,真的,有轻松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他只是不知道啊啊啊!
“所以,那些孩子都是这么来的?”庚允砚真的哭死了,悲伤逆流成河。
黎桥殷点头,“那啥,别生气啊,小心肚子...”
“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一二,你自己不得自责死...”黎桥殷安抚他,人可以没了,但孩子必须得留下啊。
加上他肚里这个,拢共就俩女儿,女儿更香嘞。
黎桥殷那么多儿子,女儿却鲜少,她都怀疑是不是这些男人不太行,要不然,这些崽子们都是儿子。
十月怀胎,果然是女儿,庚允砚满心眼都是小宝,早就忘记了之前担忧宸宸在京城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欺负,皇帝对他严不严。
黎家新添丁,黎父黎母乐开花,哎哟喂,又是个漂亮的女孩,黎老太爷在一年前含笑而终,无病无灾,满足地带着笑容离去的。
黎老太太沉浸在悲伤之中,看到小宝,才重新焕发了生机。
小宝成了黎家最小的孩子,黎父也终于有机会给孩子起名了,叫黎祈梦。
庚允砚这个爹完全没意见,虽然不像黎桥殷,可小宝是唯二的女孩子,一家子都疼宠着。
小宝成了混世魔王,也只有姐姐念念能治她,血脉压制,效果杠杠的。
当然,小宝最怕的就是黎桥殷这个娘,一板正脸色,小宝就自觉的面壁。
小小的人儿,大大的感叹:“四个爹,还有哥哥姐姐,居然没一个干得过娘,太让小宝失望了...”
爹爹们:...
不是他们不敢,当然,也确实不敢,其次,确实打不过。
要是他们跟黎桥殷刚起来,她觉得会让他们感受到最为深沉的爱意,打得他们三天下不来床。
曾经头铁的周则遇试过,三天三夜没出过房门,第四天他们去看望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蛙趣,人都快没了,像是被精怪吸干了阳气似的,躺板板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谁来都叫不醒。
吓得念念还以为她爹被娘打死了,呜呜戚戚的哭丧:“爹啊...爹你死的好惨啊...我以后是没爹的小孩了...呜呜呜...”
“爹啊,你晚点死行不行啊,你藏的私房钱在哪里,告诉念念,不能爹你死了,啥也没留下,你这是亏待了念念哇...”
“早知道爹你会被娘打死,就应该提前告诉你女儿,好让我有个准备,这做棺材都来不及啊...”
“爹啊,要不你就这么下葬算了...”
念念说这话,完全是因为她爱财,特别抠,想方设法从他爹手里抠钱。
稍微高档一些的棺材,那老贵了,她那点钱,都不够花,要不,就挖个坑埋了她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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