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豆,真不愧是一家人啊,蒋父卖女儿,蒋大哥卖亲娘。
赌场的人都没见过这种骚操作,老板都涨红了脸,气的说不出话。
TM的,老子正直年轻力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
蒋大哥结实挨了一顿打,可坚持卖,蒋母都来不及挣扎,就被赌场的人给绑走了,眼珠子瞪地几乎快脱眶了。
完全没想到,她疼爱二十多年的儿子,有一天居然会这么对她。
蒋母肠子都悔青了,被卖进大山里做老光棍兄弟俩的老婆,被迫的时候,她在想那个被寻回来,倒霉被雷劈的女儿。
虽然瘦弱,可眼里的儒慕和期盼像是最亮的星星落入她心间,即便他们家里有钱,可那孩子十分孝顺,处处妥帖,可惜她刻薄地数落嫌弃,害的小女儿眼里的光芒都失去了...
一心疼爱的女儿却对她不孝顺,明明过着富贵日子,却不想着她。
承受了千难万苦,蒋母不止一次的怀念起蒋安禾。
如果安禾还活着的话,她的下场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蒋母每天遭受拳打脚踢,这么大年纪了一年生一个孩子,生到难产而死...
蒋父在和蒋大哥争夺钱财的时候,被失手打死了,后者获得蹲篱笆墙的机会。
这才对嘛,这才是蒋家应该拿捏的剧本。
桥殷嗤笑一声,看到蒋母的悔恨,“猫哭耗子假慈悲!”
如今后悔,不过是没有人帮她承受苦难而已,若是蒋安禾没死,估计被卖的就是她了。
监狱可不是蒋大哥养老的地方,想安安稳稳坐牢,门都没有!
三更半夜,牢房里,蒋大哥睡的地方,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摸了过去...
第二天,蒋大哥一瘸一拐,满脸阴郁,捂着腰肢三寸下方,完全不敢坐凳子,只能颤颤巍巍的蹲着吃饭。
此后,每晚上蒋大哥都经历不同的手不同的事,最后居然得了脏病死了。
桥殷也没放过蒋安颖,她特别大度的让蒋安颖“好日子”过了十年。
十年后的某一天,蒋安颖容色枯槁地,被阳光一刺,失足掉下池塘,求救声都发不出来,硬生生溺水而亡。
“桥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江禹年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桥殷,怕她一声不吭跑掉。
更怕...
这么多年的陪伴,江禹年已经习以为常,每天一睁眼就想看到桥桥,随后碰碰她的耳朵,蹭蹭她的身体。
年岁的增长,桥殷就算有再多的精力,身体受限,提不起精力了。
去年她就25岁了,是猫界中的高龄了,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天。
江望早已经娶妻生子,妻子还是之前他打亚运赛碰到的经理人,女大三,抱金砖嘛。
两人喜结连理,第二年就有了个可爱的小女宝宝。
江望给她取名叫“俏俏”,桥殷可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红娘。
江望表白的时候还地靠桥殷帮了一把,为了江望这铲屎官的伴侣,桥殷可谓是费尽心思。
明明都是社牛人士,可一到恋爱就成了社恐。
一说正事,话匣子那可谓是滔滔不绝。
一旦到了私事,一男一女纯情对视一眼就脸红。
搞得背地里磕CP的桥殷实在看不过去了,暗戳戳地当了一回红娘。
然后他们结婚的时候,桥殷就在婚礼现场当一回送戒指的见证比丘猫。
江望的女朋友也是个猫控,先前工作忙想养,但怕照顾不好。
如今嫁进门了,有只颜值戳她心巴,又是他们之间的红娘的聪明机灵猫猫,功劳大着呢。
她根本抑制不住毛茸茸的诱惑,沦陷其中,成了猫奴一只。
就连他们生的女儿俏俏,都是按照桥桥的谐音取的小名。
奈何,桥桥不住他们家,提起这事,江望怨气冲天。
明明是他的猫,到头来却成了小叔的。
江禹年特别会忽悠,每当江望提出要把桥桥带回去的时候,他总有借口。
比如当初亚运赛的训练啊,比赛赢了庆功宴啊。
结婚了,不度蜜月吗?
蜜月完了,不生小孩吗?
生了小孩,不得伺候老婆坐月子?
新手爸爸不得学会照顾小孩?
忽悠了十几年,到了中年,江望有一天就幡然醒悟。
回忆起这些年小叔拿出的无法避免的种种忽悠借口,江望内心MMP。
五十来岁的儒雅孤寡老男人打起了感情牌:“我这么个孤寡老人...也就桥桥能陪我了...不像你...”
江望愧疚感一下子就上头了,是啊,这些年要不是桥桥陪着小叔,小叔一个人守着孤孤单单,又不找伴侣,肯定孤独寂寞极了。
就这么着,桥桥就成了江禹年的专属猫猫,江望回来只能看,不能带回家住的那种。
关褚野在三十岁那年退圈了,继承家业是其次的,更多的是为了陪伴桥桥。
猫的寿命不如人那般长,他害怕眨眼睛,桥桥就没了,而他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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