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淮怀疑自己幻听了,耳边又传来声音。
【好好的帅哥,居然是个起名废...】
【什么小金,难听死了,她可不想要这么难听的名字,狗才会回应呢!】
苏予淮再也绷不住温和的神情,左顾右盼,家里根本不会在出现第二个人,那只能是眼前的...金丝雀了。
难听吗?
苏予淮有点心塞,这名字多符合啊,哪里难听了。
回神过来,苏予淮惊疑不定,不是,他怎么突然能听到眼前的鸟的心声了?!
什么情况?
苏予淮捏了捏眉心,思来想去,都想不通。
只能暂时接受这个莫名其妙开的挂,问题来了,他是只能听到自己宠物的心声吗?
随后更震惊的来了,这只捡来的金丝雀...似乎跟一般的金丝雀不一样?!!!
金桥殷得意洋洋,昂起脑袋,嘿嘿,傻了吧,震惊坏了吧?
要不是看在是她的铲屎官的份上,又是她未来崽子的爹,她才不会给对方开挂呢!
苏予淮跟眼前这只蹦跳到自己脑袋瓜上的金丝雀交流,终于接受了,这只金丝雀大概,可能,真的是成精的!
然后脑洞忍不住大爆发,“小桥,那你是妖,不会伤害人类吧?”
“是只有你是妖,还是有一大群,你们不会占领地球吧?”
“那岂不是说,还有别的妖怪,你不会伤害无辜吧?”
一连三问,苏予淮皱眉,若是真出现这种情况,那这可就不是他能掌控的,还是通知国家爸爸处理。
金桥殷哪能不知道苏予淮的想法,翅膀挥动,扇了他一巴掌,“叽叽——”你才妖呢,你全家都是妖!
金桥银十分不满,在苏予淮求饶之下,终于放过了他。
“叽叽——”要是真有那么多妖,早就出好多事了。
“叽叽叽”我是好鸟,是受到认可的生灵,不是妖!
金桥殷蹲在他脑袋瓜上,哼哼哼,居然敢污蔑本鸟,那就让苏予淮尝尝苦头!
蛋嘛,她生,某人也得生。
苏予淮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让他深刻感受到了一场难以忘怀的痛苦。
有钱人的生活,连带宠物日子那叫过得滋润。
苏予淮样样都给金桥殷来最顶配的,什么鸟食,鸟玩具,各种网上能见到的用具,统统都给她配上。
然后他也发现了,不是所有动物的心声都能听到,那种一点灵智都未曾开化的,他是听不到的。
这个技能有好有坏,比如,这一带印陵花园,许多别墅都养狗,什么二哈金毛德牧等等,他出去晨跑,碰很多被主人带出来撒欢的狗子。
以前听到的是狗子们“汪汪汪”的对骂犬吠声,如今——
“汪汪汪”你个死黄毛,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咬死你!
来自欺软怕硬哈士奇的大声威胁,狗绳子一头被主人牵着,颇有那狗仗人势的神态。
金毛以及主人同款鄙视,一点都不想跟这只哈士奇计较。
“汪汪——”铲屎的,走吧,别看了,浪费散步的时间。
哈士奇受到了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汪汪汪”是不敢跟本汪单挑吗?你个小黄毛,懦夫!
金毛不为所动,甚至主动叼起了地上的狗绳递给主人,示意他走了。
看到这,相安无事了?
并没有,苏予淮亲眼看到,哈士奇的主人松了狗绳子,然后哈士奇冲的太快,被金毛一个前爪按在地上,尾巴夹着,发出嗷呜嗷呜的悲惨声,试图向主人求助。
“嗷呜嗷呜——”铲屎的,还不快来救我~
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的画面,甚至他听到有只斗牛犬脑瓜子跳动着,在谋划怎么勾搭漂亮的小母狗。
苏予淮:...
真是够了!
好在住不了多少天,苏予淮在接到工作的那一刻,无比欢喜,终于能离开了。
这一晚,苏予淮睡得无比的喷香,只是没想到,到了后半夜,竟然做起了梦。
一个身着浅黄色的衣裙,脚腕带着金色铃铛的姑娘,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只是能微微触及对方精致的下巴和粉嫩的唇瓣。
好好的大家闺秀,闺阁少女的姿态,在碰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就变成了山下的土匪,猖狂又放肆,他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
小姑娘家家,那手跟铁块做的似的,他也是有锻炼过的,愣是被她霸王硬上弓地酿酿酱酱,翻来覆去,烙酱香饼一般,都熟透了,还不肯放过。
苏予淮第二天腰酸背痛,差点没起来。
又困又累,做了个梦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不舒服,特别是腿根,火辣辣的疼痛。
苏予淮看着自己的裤子,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是不是真的需要找个伴侣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做这种诡异的梦?
面无表情地毁尸灭迹,耳根子的红已经消退。
梦境太真实,他一度怀疑,那梦里的是女妖精吧,这么能折腾!
苏予淮去瞅金桥殷的时候,纳闷了:昨晚上,小桥折腾了大半夜吗?要不然,怎么也这么困顿?
金桥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