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桥殷瞅着张成漾还活着,接下来的日子有得熬咯。
像他这种顽强求生的,估计是不会想着寻死,“看看张成漾的生命力多顽强...”最起码得折磨个十几年吧,才能解脱。
张纪恩她也没有放过,父子俩共同伺候,岂不是一桩美事?
因着张成漾新婚夜极具朱小姐的“宠爱”,受不住晕厥过去好些天,张纪恩和张母都没拿到张成漾的卖身钱,于是张纪恩上门来拿。
这一上门,就走不出去。
别看朱小姐年轻,其实她已经二十九了,只不过长得面嫩罢了。
比张纪恩大不了多少岁,朱小姐还特别喜欢服用烈性药,能刺激她更加疯狂的举动。
本来遭受磨难的是她的情人,那情人看到张纪恩,顿时心生一计,把人引到房间里。
张纪恩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听到能见到朱小姐,没多想,进了房间。
很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男人便遭遇了不测,这一次,朱小姐可比对当初的张成漾更加暴虐。
朱小姐清醒过来之后,看到张纪恩那张脸,只觉得晦气至极。
得知是那情人搞的鬼,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下室,听天由命。
张成漾好不容易睁开眼,他隔壁的单人床又运送来了一个新人。
趴着的张成漾微微偏头,看到熟悉的脸,瞳孔地震,只觉得自己眼瞎了,竟然在地下室看到了他爸?!
假的吧?
张成漾再三闭眼,睁眼,确定了隔壁就是他爸。
本来还不觉得恶心的张成漾瞬间恶心的想吐,他没想到他爸竟然是这种人,明知道他和朱小姐结婚了,他爸还不要脸的凑上来勾引!
“殿下,这算不算另类的娥皇女英呢?”小九十分同情,张纪恩后庭已经裂了,老男人了,皮肉什么的都松弛了。
“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侮辱这几个字眼。”季桥殷一直觉得这父子俩不是正常人。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真如此,张纪恩竟然和儿子争宠!
不知是不是放得下身段,拉的下脸皮,身段还挺柔软,被朱小姐开发的地盘多了很多,所以时常得朱小姐的召唤。
“殿下,这张纪恩是正常男人吗?”小九发出了深沉疑问。
“emmmm,可能伤着了,不是了?”季桥殷觉得事情发展的也很离谱,父子俩成了仇人,双方都看不惯对方。
朱小姐癖好是怪异了些,但对伺候的男人还是不错的,吃喝方面不短了他们。
遭遇过饿死的张纪恩尊严什么的统统放下了,好起来之后,使劲讨好朱小姐。
反倒是骨气梆硬的张成漾成了摆设,被饿了三四顿之后,马上老实了。
父子俩时常在地下室大打出手,脏污之词一个接一个蹦,两人完全忘记了租着帐篷的张母。
还是张纪恩回想起来,可张母已经被人打断双腿,抢了唯一的食物,爬出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生生饿断气了。
张纪恩把张母的死怪罪在了张成漾头上,两人打的更加凶狠了,还可劲往对方前一天晚上添的血淋淋伤口上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张纪恩不过是心底有三分愧疚,说不定还会觉得累赘甩开了,高兴着呐。
沈迟屹的崽子赶在今年最后一天出生了,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沈家进去看望沈迟屹的时候,他可太失望了,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沈家人:合着是我们碍眼了呗!
直到季桥殷入视线范围,沈迟屹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就高兴了许多,满腔的痛楚立即呈现出来了,委屈巴巴地想要季桥殷亲亲抱抱。
沈华绛和沈白砚十分无语,亏得他们担心沈迟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怕他扛不下去。
事实证明,沈迟屹无比坚强,就是对他们不太友好。
季桥殷搂着他的肩膀到自己的怀里,默默的拍他的后背。
沈迟屹不怕吗?
当然怕了,毕竟他是第一个开先河的,怕自己中途嘎了。
这会苍白着脸秋抚慰,季桥殷很包容,不在门外,也听了小九的转述过程,过程特别艰难。
他可不像自己,轻轻松松地生,该有的感受他一点没落下。
“桥桥姐,原来当初你是这样的感受...”沈迟屹情绪共鸣上头了,泪眼汪汪的,泪水糊了眼睛,心疼季桥殷。
季桥殷:不,我们不一样。
谁知道沈迟屹竟然赶在最后一天卸货,她被陈老邀请过去开会。
不透露自己是御兽小世界的情况下,看把这个机缘搁置在哪里,让人能够有机会进入,契约妖兽。
季桥殷摸了摸沈迟屹毛茸茸的脑袋,“辛苦的是你,对了,崽子你给取名了吗?”转移话题非常成功,沈迟屹果然低头思考起来。
提到这个沈华绛可不困了,疯狂给沈迟屹使眼色,满脸都写着“我我我,让我来!”
可惜沈迟屹没有瞅见他老爹的疯狂暗示,并且心无旁骛的自己起名,“悦荞,叫沈悦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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