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舒苗芸大喊大叫,舒母已经诡异的习惯了,她在捡边上兄弟俩扔上来的小鱼。
最初还没当一回事,直到边上妇人急切地喊她,舒母才匆匆赶过去。
只见舒苗芸捂着自己的脸,淤泥混着血,染成了红色。
舒母一惊,该不会伤着脸了吧?
原本高兴的心情散去了大半,扶着舒苗芸高喊“安大夫!”
安大夫也被这喊声,叫的习惯性回头。
好家伙,又是倒霉玩意舒苗芸受伤了。
安大夫也顾不得看大家伙捞鱼了,匆匆让母女俩跟他去家里拿药。
舒桥殷不着急知道后续,一心帮舒大江搬鱼,看到勤劳的舒桥殷,村民们都夸奖她利索能干。
舒桥殷回了个羞涩内敛的笑,抿抿嘴巴不说话。
干了大半下午,大鱼全都给捞完了。
春叔高声叮嘱道:“鱼塘的小鱼可以捞,但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半大小子,虽说放了水,若是溺水,可是救不回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
前些年,就有徐家村的鱼塘溺死过小孩。
那小孩背着大人去偷鱼,不小心失足跌落鱼塘,不会凫水,又是大中午的,干了一上午的农活都在家休息,溺死了,傍晚才被人发觉。
春叔可不想有小孩溺死在他的鱼塘,来年他养鱼岂不是很晦气?
村长也发话了,“大家伙可都认真听着啊,要是哪家孩子出事了,可别来诉苦。”
舒家村鲜少有晦气事,碎嘴子,大嘴巴的婶子倒是不少。
舒苗芸伤着脸这事,没能满足,众目睽睽之下,掉下去,又喊了安大夫。
好奇的去安大夫那一打听,就知道舒苗芸的情况。
得知她伤着左脸,会留疤,大嘴巴的婶子们立即传的沸沸扬扬,不一会就变成了,舒苗芸毁容,不能见人的谣言。
舒大江听了,脸色一垮,心底不满的同时又十分肉疼。
刚还上安大夫的药钱,这下又得花大钱了。
这钱花了,也没办法让舒苗芸脸上的疤痕彻底去掉。
安大夫倒是说了一种宫廷中去疤的秘药,但价格昂贵,一药千金,像他们这些农户人家怎么可能买得起。
这话一说,舒苗芸顿时泪流满面,她毁容了,还怎么嫁人啊!还怎么嫁给徐望生!
舒苗芸不由恨上了爹娘,若是他们都是有钱人,她也不至于修复不了脸。
平等的恨上家里的每一个人,兄弟俩也埋怨上了。
她觉得如果不是兄弟俩不争气,她就不会跟塑料小姐妹争论,就不会靠近鱼塘,就不会掉下去,落得如今这下场。
还怨恨舒桥殷,认为,要不是大姐不看着她,不拉着她,她肯定不会掉下去的。
舒佳俊和舒佳霖两人嬉皮笑脸,看到舒苗芸脸上半根手指长的伤疤,故意笑话她,喊她:“刀疤脸”。
舒苗芸面目狰狞,眼底露出怨毒的神色。
兄弟俩嘲笑完,扭头出了房门,并没有看到舒苗芸对他们表现出来的恶意。
“大姐,你变了,你以前特别疼爱我的...”舒苗芸装可怜,声音哽咽的看着她。
舒桥殷一脸迷惑:“你是我妹妹,我是疼爱你的啊。”
她多好啊,多疼爱她啊,都不会再让她有丁点的被管束的感觉,也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多事,讨人嫌。
这都是舒苗芸一直以来愿望的呐!
舒苗芸欲言又止,想博得舒桥殷的同情怜惜。
大直女·舒桥殷表示,她看不懂暗示呐~
“小妹,很晚了,快睡吧,安大夫说了,你要好好修养,脸才能好得快。”舒桥殷不仅看不到她的暗示,接着戳她肺管子。
舒苗芸登时气的快爆炸了,她眼下最听不得的就是脸好得快,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的脸好不了!
舒苗芸故意翻来覆去,本着自己不想睡,睡不着的心理,故意让舒桥殷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半天,根本没听到舒桥殷的动静,扭头一看,顿时又气的够呛的。
她居然睡!着!了!
舒桥殷直接给自己拍了一张昏睡符,一觉睡到天亮的那种,任何动静都吵不醒她。
真是居家必备,旅游顺心的好物件!
舒苗芸独自生闷气,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爹娘还让她承包家中所有家务。
舒苗芸很想抗议,但她又没那底气。
她之前已经抗议过了,宁死也不出去露面。
知道村里人都在传她毁容的事情,出去肯定会被嘲笑,这让好面子的她根本受不了,只能逃避,眼不见心不烦。
但不出去,家里俩哥哥可对她没有多么大的善意,不停的在饭桌上笑话她毁容脸,又接着嘲讽她这么久了,厨艺都没有长进。
舒苗芸为了报复,接着几顿在他们的稀粥里吐口水。
舒桥殷隔空看着舒苗芸阴笑着还往里面撒了些许草木灰,幸亏她不喝稀粥,都是偷渡往空洞府里倒了。
舒苗芸肯定偷偷也报复了她,果然,她碗里的稀粥也被下了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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