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桥殷的美容霜和睡眠香在圈里十分受欢迎,最近加他好友的人特别多,无非是想从他这里购买东西。
还有不少找上门合作的,叶桥殷一听他们说共享配方,十分无语,他的东西凭什么外露给别人?
叶桥殷觉得不舒服,干脆就不做了。
徐敏暗戳戳地把这消息放出去,不少想要购买美容霜和睡眠香的人直觉晴天霹雳,联合起来扭头就对那俩商人发难。
圈里关系复杂,谁背后还没个好亲戚呢?
然天亡凉破,虽然没有破产,但手里的资产缩水了不少。
拐弯抹角送礼才知道,他们是垂涎人家配方遭了报复。
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苦楚。
出手的是圈里有名的房产老总的女儿,文佳葭。
文佳葭戴着口罩,跟叶桥殷面对面坐在咖啡馆。
叶桥殷好奇这位千金大小姐找他干什么?
接下来,他就明白了。
文佳葭摘下口罩,露出了右下边脸丑陋的疤痕,“我这脸是被玻璃划伤的,找过无数医生,都没办法复原,美容霜给了我希望...”
文佳葭这辈子都无法原谅她那偏心的妈,即便她如今过得凄惨无比,心底依旧有根无形的刺深刻在心头。
她鲜少透露自己不愿揭开的一面,但叶桥殷用一种包容温和,有种老父亲的关怀眼神,文佳葭觉得怪怪的,二十多岁的老父亲这个词是不是太不合适?
文佳葭贪婪地掠过叶桥殷天然的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眼底的艳羡溢于言表。
随后慢慢道来她受伤的遭遇。
不是所有的母亲能称之为母亲,文母就是她口中的恶母。
“我觉得稀奇,若不是我后边亲自做了亲子鉴定,我真以为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换了孩子,所以她才不喜欢我...”
“她对舅舅的女儿极好,好到我这个正儿八经的女儿在任何方面都得给徐秀玟让路,比如考上大学,让我让出机会,让徐秀玟顶替,说我依靠我自己的成绩,还可以再考,而徐秀玟不去上大学,失去的光明的未来...”
可自己的光明未来不重要吗?
自己永远也不会得到她的看重和偏爱,永远都是被指责,被谩骂,被打压要求的那一个。
“十五岁,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了,我交了男朋友,而徐秀玟暗恋的人正是我男朋友,于是徐秀玟求她让我让出男朋友,那时我年轻气盛,对她的态度逆反心极重,拒绝的干脆彻底,徐秀玟不甘心,跟我争论,甚至拿起玻璃容器砸我的脑袋,玻璃渣碎了一地...”
文佳葭回忆起那时候的场面,脸色不好看,眉宇见的怒气止不住的翻涌。
徐秀玟见此,害怕了,看到自己要反抗,连忙又推了她一把,就是这一推,让自己的脸毁了。
自己又磕在地上晕厥过去,再次醒来到时候,被送医院,自己的脸留疤。
休养大半年回家,知道文父和她离婚,也没有半点波动,在她心里,那人已经死了。
老天有眼,近期她得了肝癌,没钱手术,徐秀玟早已结婚生子,过着一地鸡毛的日子,还流掉了两个成形的男胎,生了个女儿,被婆家指着鼻子骂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没有娘家撑腰,徐秀玟没有底气反抗,若是离婚,她没有容身之处。
她不过是一个姑姑,还生了重病,徐秀玟本就是个自私的性子,无法从姑姑身上获取利益,任由她自生自灭。
强忍着病痛四处捡垃圾为生,受尽欺辱,短短半年,仿佛饱经沧桑五六十的老太太。
文佳葭当然接到过她的电话,理直气壮让自己给养老,扭头就告诉文父,之后她再也没有打过电话。
叶桥殷依旧维持着那副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过,他知道文佳葭不需要同情怜悯,从她往后越发平淡的语气,能发觉,她心中已经毫无波澜。
“听说你一月份开演唱会,还没定场地,周市有个容纳十万人的景文馆,我大伯是那边的主事人...”文佳葭对症下药,钱自然是不少的,一千万,外加两部戏的主演。
叶桥殷听着她开条件,见他没说话,继续开条件,嘴角抽抽。
“我回去研究一下,我也不保证能治好你的脸,或许治疗会很漫长。”叶桥殷没有打包票,一下子治好她的脸,太容易太简单,总得装一装。
“好,我等你的消息。”文佳葭也不失望,“美容霜真的不做了吗?”
她在想,要是叶桥殷真不做了,她就让那俩人破产!
美容霜对女孩子来说是顶顶好的美容圣品,她用了那么多大牌,贵的天价的都不如小小的一瓶美容霜有用。
“做,但我会做的很慢。”以前他是半个月准备美容霜和睡眠香,想偷懒,就延长到一个月内做完。
文佳葭松了口气,“还做就好,我要订三瓶。”
大气打款十万块,“剩下的是感谢你赴约的辛苦费。”
叶桥殷数了数后边的零,想说退回去,就被怼了回来。
比了个大拇指,“大小姐阔绰。”
真是壕无人性呢,随地撒钱啊。
“殿下,这文佳葭是真的不把钱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