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出“低贱”这个字,“到底不是我们的根,早早也好不容易对我们亲近,可千万不能让早早误会。”
“以后,还是远离些好,断干净些。”
姜父何尝不是这样想,对姜母说的,也十分认可。
“我知道,放心吧。”
两人谈话间,姜母看到姜早放在茶几上的药,慢半拍的想到什么。
她惊喜抬头,看着姜父,“老姜,早早是不是去见小樾了?!”
季医生全名季樾,是他们那小辈中,唯一没学金融去学医学的。
对心理学这方面甚是有成就,年纪轻轻博士毕业,甚至获得了不少心理专业的奖项。
想要约他的号,有钱都难约,毕竟他们季家自己就有钱,完全不缺。
姜父能约上,还能让姜早随时联系,都完全是因为跟季父的关系走了大大的后门。
姜父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当即就掏出手机打给季樾。
得到准确消息,二老脸上的笑容还没维持多久,就随着季樾的描述消失的干干净净。
直到挂断电话,姜母倒在姜父怀中,想到早早还有轻微的忧郁症,顿时哽咽着自责道:
“都怪我,早早也不会变成这样。”
姜父也红了眼,但还是隐忍着伤心,轻声安慰着妻子。
“小樾不是说了,只要早早愿意治疗,会有好转的,别自责,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