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有道边缘人,隔离核心相望真。
频频回首陌路在,他乡明月等清晨。
筑梦理想提炼深,相辅相成筑路人。
滑落心事逐平台,守望回归游子人。
题记打油诗《边缘人》代序心理体验短篇小说《清明》开篇有益。
“拉大锯,扯大锯,拉倒姥娘家的大槐树……”
“扎嘎扎嘎跟着走姥娘家……堵上门关上窗咕噜咕噜扒面汤……找他爹,他爹变成了破大车,找他娘,他娘变成了屎壳郎……”
每当这个时候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自发流传下来了的歌谣不时从家里那些有小孩儿的屋子里传出来。浓浓地方言具有地域特色的口音的歌谣小调,原生态又是那么自然纯朴不规范也不优美可是感觉到了温馨……就像是一碗凉白开水,尽管有的时候没有那饮料精致舒适口感,可是这凉白开能解渴!这就是家。昏暗地小煤油灯底下就在这保留着的有一团浓淡自然地阴影下,就在这时候家里的夜晚朦朦胧胧还能记得!
这里是地处山东胶东半岛西部一个叫泉子崖的自然村,这里就是我的家乡。每天从这里进入了自己的梦乡,又从这里苏醒过来!就这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与此同时也就在这里的这个时候,一篇名叫《清明》的短篇小说正在被构思酝酿着……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从这里走了出去,数年以后又从其他地方回归到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还小,自己一个人也是懵懂中咿呀学语蹒跚学步。自己比别的同龄孩子言行反应迟钝,“都那么大了!自己还让人家背着……”
背着是舒服,可就是依随着人家的意愿步行!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想到哪里就去往哪里?另一种结果如果是一不小心后仰跌倒下去,那么往往就会成为垫背的……这么说也许是有些没有良心:人家也是好心好意背着自己,我自己一个人不但不感激相反还埋怨会不会成为垫背的……自己一个人也是不用自己走路省时省力了,却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向结果。
现在想想这小孩子为什么一不高兴就会任性从那背上滑落了下来,或者是为那些顽皮地小孩子自己明明也会走路却还要撒娇让自己家里的大人们背着或者是抱着而无奈也就理解了他们……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背着或者是抱着一样沉”!有的时候这腿儿长在人家的身上,还能管得住人家的怎么走路?这大脑长在人家的脑袋里,还能管得住人家的思想?儿大不由娘,翅膀硬了!自己能飞了,闯野了!犹如那断线风筝自己想怎么飘就怎么飘……
到了黄昏,望着西边的天上那轮太阳就要落下去了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心想:那里就是将来自己的归宿……或者是那轮月亮从东边升起来的地方那里就是自己的故乡。这月亮还是家乡的那轮月亮吗?
故乡,亲情,这也就是我们正在关注着的“中国乡土文学”。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就要讲得这个清明的故事:
踏着月影婆娑星点斑驳地向阳河河堤上那长满了茅草的羊肠小道,我们一行数人就这样一路上彼此说说笑笑去往邻村看露天电影彩色故事片《白莲花》。那个时候的我早就已经学会了走路,不管是在那邻村或者是在这里的自己的村子。每当这个时候这样的夜晚,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坐在父亲的腿上看着电影直到电影散场。等放映换片间歇期间,我就站起来。这样也能让父亲稍微歇息上那么一会儿。这个时候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忒清醒看电影总是入了迷……而同样跟着父亲一块儿过来看电影的兄弟却是一直嗜睡……“他顶名儿是跟着来看电影的,光睡觉!”
就是再热闹得电影,怎么叫他也是叫不醒!等着这电影散场了,还得背着他回家……有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村子里看电影,这个时候我俩儿轮换坐在父亲的腿上。!谁知等着过了一会儿他自己又睡着了,也就只能让他坐在父亲的腿上!还有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会蹲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往往就会蹲得腿麻,就像是无数细针儿在扎……腿脚不听头脑的指挥!
趴在父亲的后背上听着踢踏走道儿的声音,总是感觉着那脚撞击着地面!
朦朦胧胧地感觉着有人正在抱着自己,身边还有不少人穿着白褂子。那个时候的棉槐条子河河东的公墓还在那里。后来,自己这才后知后觉回过味儿那是在给奶奶出殡……她老人家的忌日是农历七月初七,与此同时也是我的母亲的生日。后来直到自己上小学了,还记得跟着母亲去往棉槐条子河河东的公墓上坟的情景……
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如今却母亲早就已经信奉了基督。她自己一个人也是一位笃信耶稣的基督徒了!现在的她老人家仍在守望着,住在的老房子里看护着兄弟的小女儿……
村子西北角那里的苇湾早就已经给填平盖上了房子,还有在那里的炮楼。这只能留在这里的那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心里有些早就模糊了的记忆深处……村西那边的古井也是早就已经给填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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