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肌肉线条却很紧实流畅。
顾长风的声音嘶哑,夹着道不明的意味:“这才是劫色,记住了?”
陆文只觉得腰间被握住的那块皮肤就好像要被烧起来了一样,听到顾长风的声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气氛的微妙和空气中的黏腻。
“顾总,我——我马上出去。”钱来觉得自己完蛋了,要被发配去非洲种向日葵卖瓜子了。
谁能想到他都挑完一盒火龙果的籽了,两人不但没有结束,反而愈发——愈发——不能见人了。
陆文再钱来进来之后陡然清醒过来,一巴掌把刚刚从地上起来的顾长风又拍了回去。
再次回到地上的顾长风咬牙切齿的给钱来记了一笔,下次一定要送到去非洲。
陆文觉得输人不能输阵,嘴硬道:“顾总怎么跑我床上来了?就这么喜欢我,这么迫不及待?”
顾长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陆文:“不长记性?”
陆文觉得顾长风此时的眼神有些危险,不敢再多嘴一句。
顾长风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少年,着实有些可怜:“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