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暖抄起药碗,抓着他的脖子就要灌进去:“脸色苍白的像白无常一样,还说没事,给我喝。”
花挽雪摆头挣扎:“我不喝。”
白虎:“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这叫白里透红,看着气色都比你好。”
白日暖使出全身力气:“不喝也得喝。”
推搡的时候,有一些掉进花挽雪嘴巴,他忍不住在床边呕吐。
祁连漫天:“又干嘛了你?”
白日暖连忙把药拿开:“我真的服了你了。”
花挽雪胃酸都吐要出来了,他从小就不能吃药,每次一吃准吐,更小的时候闻到药味都害怕,他二师兄苏挽晨费尽心思把药做成糖豆他才没那么反感。
也慢慢接受药味。
但还是不能喝,一喝就吐,一喝就吐,他师兄也不强迫他,只是每次一受伤,总是担心的不行。
白日暖:“比女人还娇气,咋滴,你还想浓妆艳抹啊你?什么毛病,谁惯的?叔叔也不这样啊,喝点会死啊?怕冷又怕热,以后给你造一个温室娇养起来要不要?估计温室都不一定养得活,遭罪。不知道……”
花挽雪白着一张脸,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啰里吧嗦。”
白日暖:“啰嗦?你说我啰嗦?我什么时候啰嗦了?谁想管你?还嫌我啰嗦。”
花挽雪挥挥手,给他挥出门外,直接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