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艺霏又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连忙朝南帝磕头道谢。
叶君翊朝闻墨看了一眼,闻墨先是出去,然后带了一个太监过来。
这个太监是负责帮王艺霏找男人和准备催情香的人。
“皇上饶命,奴才全都招了,是王小姐说她一定会成为太子妃,许奴才日后当东宫主管,让奴才帮忙毁掉太子妃。”
“奴才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皇上饶命啊!”
“皇上,他们肯定都是被收买的,艺霏是您看着长大的,她的性情您是知道的。”王丞相开始打感情牌。
南帝疑惑地在白欢欢和王艺霏身上来回看,最后南帝更愿意相信王丞相的说法。
“你们说说,既然是王姑娘让你们毁掉太子妃,那为何受害人变成了她自己?”
宫女和太监瞬间哑口无言,他们说的是事实,可是他们也不知道对象为何从白欢欢变成了王艺霏。
眼看着宫女和太监都无话可说,南帝嘴角冷哼了一下。
“太子妃,你跟朕解释一下,既然是王家姑娘要害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样安然无恙离开的?”
南帝的眼神像是要将白欢欢看穿一样。
白欢欢有口难辩。
“父皇,儿臣不知王小姐要陷害儿臣,儿臣换完衣服出来找不到回去的路,后来是闻墨来找儿臣,儿臣才回到了宴会上。”
“至于王小姐为何出现在这,儿臣不知。”
白欢欢将过程又跟南帝说了一遍。
南帝板着脸说:
“翊儿,你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伶牙俐齿。”
见南帝偏向自己女儿,王丞相心里松了一口气。
“父皇,你的意思是,王小姐陷害儿臣不成,她自己自食其果,就是儿臣干的?”
南帝紧紧盯着白欢欢没有说话,白欢欢又继续说:
“那如果西岭国派人来刺杀您,结果刺杀不成,西岭国摄政王死在了南秦国,西岭国说是父皇您杀的,父皇您又该怎么对外解释!”
白欢欢只知道有个西岭国摄政王,所以只能拿宁寒霖打比方。
南帝被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太子,这就是你娶的一个好太子妃?”
“父皇,儿臣认为太子妃话糙理不糙,倒是父皇,证人和证据都在,您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媳妇。”
叶君翊说完又将白欢欢护在怀里,他担心南帝会吓着白欢欢。
砰!!!
叶君翊再一次顶撞南帝,气得南帝随手将一个杯子朝叶君翊脚边砸了过去。
叶君翊又说了几句话,气得南帝胡子都快长白毛了。
场面进入了僵局,眼看南帝被气的差不多了。
这时,南后缓缓站了起来。
“皇上,既然宫女和太监有可能是被收买的,那若是臣妾作证呢?”
???
“皇后,你这是何意?”南帝表示不解。
“是本宫发现王小姐贼眉鼠脸,没安什么好心,查到她和外男有勾结,于是提醒太子,让他保护好太子妃。”
“至于王艺霏为什么和男人躺在一起,这个就要问她自己了。”
南后说着,就一直用眼睛死死地盯着王艺霏。
王艺霏被南后这样看着,她心里直发毛,她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南后识破了她的计划。
地上的男人也开始开口:
“皇上饶命啊!是王小姐让草民来的,说草民只要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王爱卿,你还有什么要跟朕解释的吗?”南帝看着王丞相问。
王丞相没有想到南后也来给白欢欢作证。
可是,为什么最后遭殃的自己的女儿?
王丞相来不及仔细思考,他一巴掌抽到了王艺霏的脸上。
“逆女……”
王丞相还准备再打一巴掌,结果王艺霏捂着脸委屈地说了一声:
“爹……”
最后王丞相还是没有将第二巴掌打下去。
他跪在地上脱下帽子,将帽子放在了一边:
“皇上啊!”
王丞相泪眼婆娑,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
“是老臣教女无方,但凭皇上责罚。”
王丞相一个又一个使劲地磕头。
南帝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弄到最后还真是王艺霏自食其果。
这时,王艺霏也朝地上磕头,对着叶君翊开始认错。
“太子殿下,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太子殿下,您就饶我这一次,我绝对好好听您和太子妃的话。”
叶君翊嫌恶地远离了一步。
见叶君翊不搭理自己,王艺霏又朝白欢欢磕头:
“太子妃,臣女错了,我不应该去陷害您,原谅我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跟着您服侍太子。”
白欢欢心里感叹:
“在这个时代,清白和人品都没有了,还能嫁给太子吗?”
白欢欢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王艺霏会受到她应有的惩罚。
更何况白欢欢在这个吃人的宫里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王艺霏一开始就是要毁了自己,白欢欢又带着恨意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