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前一愣，从将军的语气中也能听出来，他说的夫人绝不是府上现在这位。
“白夫人？”
“恩。”
“这怎么可能呢？”
“确实不可能，但是我就是看见了。许前，自从行儿出事，我总梦见夫人，夜夜向我抱怨哭诉，说我没有照顾好她唯一的女儿。”
许前不知如何回话，大小姐的事情错又不在将军，他何必如此自苦。
“孙家秋后问斩。”这是许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方式。
“恩？这话昨晚言儿也跟我说过。”许老爹站起身来，使劲抻了抻筋骨，现在终于像一个活人一样了。
“二小姐还是很懂礼的。”许前的评价很中肯，许宜行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是啊。其实这两天我也在想，你说言儿和行儿都是我的女儿，怎么她们性子差别这么大呢？”
那还不是因为您养两个女儿的方式不一样。许前内心这么想着，不过面上没有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