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听完她的话,泪水夺眶而出,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埋首在她颈肩低言:“可是这样的话,我怕我会不够爱你。”
“有什么关系。”温颂温柔似水的看着他,拥抱着他的手轻抚背部,嘴角微扬,“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话音一落,程澈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有些用力霸道地亲吻缠绵。她仰头回应着他的吻,搂着他的手也更紧了。
程澈将她拦腰抱起,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榻上,温颂反客为主,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昏暗的光线下,他脖子上佩戴的铂金吊坠散发着幽暗的光,如星辰一般。
她抚摸项链的钉子尖端,感受着钉子扎在手指上的轻微疼痛。又抚过程澈的锁骨,在锁骨上方落下一吻,开口唤他,“阿澈…我爱你。”
“你送我的,我每天都戴着。”
程澈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急切地除去两人的衣物,一手搂着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说:“喜欢吗,老婆。”
为什么会下意识的喊出老婆呢…听到这个称呼的一瞬间,温颂的心忍不住发颤,甚至后背都冒出了冷汗。程澈也有些惊讶,抚摸着她身体的手指,停止了动作。
然而,她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只是微微一笑,环上他的脖颈,略微抬起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低沉的声音说道:“喜欢。”
灵魂高度契合的时候,身体的欢愉也会达到极致。温颂顺着他的节奏予以予求,仿佛不知疲惫。意识逐渐变得有些迷离,不经意间松开了手,却很快被他十指相扣紧按在枕头上,将她引入新一轮的狂潮。
窗外透进几束清冷的月光,安静的照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一直到天亮时分,卧室内才安静下来,程澈将温颂拥在怀中,沉沉睡去。回国多日,这是他唯一安睡的一晚。
早上九点,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温颂醒了过来,却见程澈还在睡觉,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往常每天都是雷打不动九点起床,今天却比她起的还晚,忽然升起了几分胜利者的心态。
一低头,看见自己锁骨上的吻痕,还有程澈肩上与背后的红印,不禁红了脸,低头浅笑,看着程澈依旧熟睡的模样,低声戏谑道:“想不到你也会有累的时候。”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去洗漱,却发现程澈这里并没有她能穿的衣服,只能换上了昨天的衣物。
她回到卧室,程澈却还在睡觉,本不愿打扰他,但一想到今天要去给他妈妈扫墓,还是把他叫了起来。
“阿澈,起床啦。”温颂把他从床上抱起,戳了下他的头说,“快起床,今天不是要去看你妈妈吗。”
程澈醒了过来,抱着她问:“bb,你不困吗,我们晚点去好不好?”
“我不困。”温颂听了他的话有些无语,怪不得叶清安天天挂在嘴上生孩子一定要生女儿,儿子是真没良心啊!
“快去吧。”温颂催促道,“我还得先回家换衣服。”
程澈笑了,对她说:“没关系呀,姐姐穿这套衣服就行了,很好看,不用换的。”
“不可以!”温颂认真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妈妈,怎么能这么随便啊,她万一对我印象不好怎么办…快点啦,你不起床的话,我就丢下你自己回去了。”
“不行!”程澈赶紧起床抱住她,“姐姐不许丢下我。”
回到家后,温颂化了简单的淡妆。换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外加一件纯黑的羊绒大衣,高跟鞋也是纯黑的素色。又觉得整体风格太黑有些过于肃穆,又戴了一条千鸟格小丝巾。
她没有去给人扫过墓,这次不只是扫墓,更是见程澈的妈妈,即便用心打扮了一番,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她走出衣帽间问程澈道:“会不会太黑了?”
程澈摇摇头说:“不会,你穿黑色很好看。”
“走吧。”温颂挽起他的手说,“希望妈妈不会因为我们晚到生气。”
“不会的。”程澈笑了,示意她别紧张,“我妈妈很温柔的,她肯定不会怪我们去晚了,而且就算怪肯定也是怪我,她一定会特别喜欢你。”
去墓园前,程澈先去了一家花店,花店老板似乎与他十分熟悉,一看见他就说:“还是粉色和白色山茶花对吧,都给你留好了,今天早上刚摘的,可新鲜了。”
程澈谢过了老板的好意,拿起两束花付了钱,又见旁边有一束刚包装好的白玫瑰,对老板说:“这束花也要了。”
老板有些惊讶,笑着打趣道:“送女朋友吗?”
程澈点点头说:“是呀,她最喜欢白玫瑰了。”
回到车上时,程澈把那一束白玫瑰递给温颂说:“新年的第一束花,喜欢吗?”
温颂接过那束白玫瑰,纯白的绸缎包裹着中间含苞待放的十一朵鲜花,清冷迷人。
“喜欢呀。”温颂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白玫瑰的,我没有和你说过吧。”
“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你家花瓶里就放着白玫瑰。”
“观察的这么仔细。”温颂笑了,见他今天心情不错,原本有些沉重的心也稍稍放下。
程澈莞尔一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