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柒面前却无半分国主威严,“一切依照兄长指示。”
御皇柒看向他,放缓神色:“昨日入凉州城,所见百姓安定,阿瑞,你做得不错。”
“我其实没什么作为。”难得被夸赞,薄瑞有愧。
“祁玄目前不能与诏月梁宁相比,你也没那个野心,只要百姓安乐,你就是个好国君。”
“对了,梁宁那边,近来是否有人来过?”
薄瑞点头:“兄长怎知,半月前梁宁三王爷殷栖确实曾派使臣来过,只是当时我称病未见,他们的人留下信函久等不见回复,便回去了。”
“果然。”御皇柒轻蔑一笑,“殷栖的信上说什么?”
“梁宁想与祁玄谈买马的买卖,还有意与祁玄交好。”薄瑞恍然问:“此事是否与诏月有变有关?”
“不远了。”御皇柒忽而淡淡一句,上马调转马头往回,策马而去。
薄瑞一知半解,却也策马跟上,不再说这些,笑言:“兄长,今夜篝火晚会,把酒言欢,为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