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通知所有人撤防,都回去屋子里烤火取暖吧,以后不用每层都安排人员值夜了。”
“明白,处长!”
徐慧珍不算太漂亮,但也不能说丑陋,因为她没法与陈雪茹相比,甚至与牧春花还有差距。
连被风吹过的秦淮茹都有其独特的韵味,而徐慧珍更多的则是一种淳朴的气质。
她这朴素的模样,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众人皆知,局长身边的女朋友,哪样不是仙女下凡般?
两人走入宿舍楼。
“局长!”众人叫唤道。
“嗯!”他回应。
到了二楼,何雨柱瞥向站岗的人:“从现在开始,二楼、三楼不用派人守着。”
“你们先去一楼的值班室休息吧。”
“好的,局长!”
何雨柱也对三楼的人下了同样的指令。
夜晚的耳朵太灵了,万一听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他不放心!
“咔嚓。”客厅灯亮起,何雨柱行动起来。
“这边来。”何雨柱领着徐慧珍走进新房。
面对眼前布置华丽整洁的房间,徐慧珍显得有些拘谨,农村生活的简陋与这里对比鲜明,灯光明亮得几乎令她难以适应。
“把鞋脱了吧。”何雨柱提议。
徐慧珍疑惑地望向何雨柱。
“换鞋。”他说,并亲身示范了一次。
徐慧珍轻轻抚摩着生病弟弟的脸庞,心里暗暗自责,徐慧珍呀徐慧珍,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何雨柱坐在柔软的布面沙发上。“过来。”
徐慧珍低头走近,小心翼翼地靠近,却不敢坐下。何雨柱将她一把拉近,“你离得太远了。”
然后低下头……
“不在这里,换个小一点的房间。”何雨柱拉起她前往另一个小型卧房。
大卧室本是何雨柱和程雪茹的私属领地,不宜作他用。
“你需要布料吗?”他问道。
徐慧珍羞涩地说:“我的清白尚未嫁出去。”
他找出一条新毛巾,问道:“这样可以用么?”
何雨柱掏出一支烟递到徐慧珍手中,徐慧珍帮他点上了。
她主动为他点燃香烟的感觉,何雨柱感到很享受。在程雪茹面前,尤其是在程雪茹强烈反对香烟的情况下,这根本就是天壤之别。程雪茹从没主动为他点过烟——这是思维层面的隔阂。
牧春花反对他抽烟主要是因为烟有害健康,出于对祖父过去的教训的认知,牧春花一直在竭力规劝他戒掉这个习惯。然而男人若不沾花惹草、酒也不沾、烟都不碰,生活还怎有乐趣可言?
而徐慧珍却完全不同,她是属于任凭男人要求的类型。
秦淮茹则是更胜一筹的迎合者,比起徐慧珍,她在那一方面更是出色。
这四位女子个性差异甚大啊。
“明早,你就先回吧。过年时我会买一个小院子,随后再到城里去找你。”何雨柱道。
徐慧珍静静地听着,“嗯,我都会照办的。”
“我可以……方便一下吗?”
“当然。”何雨柱答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灯呢。”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没关系,我带你。”何雨柱说罢下地走向门口,教徐慧珍开灯的步骤。
房间里亮起温暖的橘黄色照明,相比之下,乡间的老式煤油灯简直是无法比拟。就算是蜡烛的光芒也不如这些灯光明亮。
甚至徐慧珍还惊讶地发现,城市的房屋里竟自带供暖系统,无需烧炉子和木柴取暖。即使在乡下,她家里仅依赖焚烧秸秆度日,甚至连使用煤炉都无法承受经济压力,冬季只好借助灶坑做饭,以此维系火炕的温度。寒冷极的时候,他们才会少量烧木材。
尽管屋外冰冷,室内却如春一般舒适温暖,这份新鲜体验让徐慧珍备感诧异。何雨柱也没有笑话她,他理解乡下的姑娘可能未曾接触过这些现代便利。他自己以前不也曾用煤炉度日吗?他的一切都是凭借努力争取过来的。
假如不如此拼搏,如今他依然会是在那拥挤的大杂院中当那个口臭的厨师!
为了让提醒自己这件事,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钞票,“快过年了,你拿这些去置办些年货吧!”
徐慧珍并未客气,她早已将全部信赖交给这个年轻男人,他的钱财花起来也就顺理成章。
“好的,年货置办好我会尽快回去的。”她答道,眼光转向那一套厚实的棉袄棉裤。“这是我一片心意,这套衣服就请转交给妈妈吧,我们在乡下获取衣物和棉花不易,而城市里生活物资充裕。”
“如果内心感到内疚,将来用心服侍我就够了。”何雨珠的话让徐慧珍想起了家中那件破烂不堪的母亲棉袄,于是她不再推辞,毕竟这些衣物几乎消耗了她的所有积蓄。
这次的奉献是真心实意报答何雨珠的恩情,从床的一端移到另一端,学习着适应新的生活方式。现在她连早餐都感觉不太需要,因为刚才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
隔日清晨。
徐慧珍离开了,而何雨珠却没有亲自送别,尽管室外冷风刺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