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外,血流不止!可这时的李萦妤已经被完全放弃挣扎了!这也许是她自己最好的解脱!
琉夏看着她慢慢失去生机,想到她的努力,想到她的温柔,又想到她的心肠狠辣,一桩桩,一件件,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
“琉夏……”
“琉夏……”
琉夏回头看去:这是璃秋和元朗的声音!
璃秋和元朗跑过来,看着李萦妤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琉夏剑上还滴着她的血,两人一度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琉夏……
琉夏看了一眼璃秋和元朗,心想着他们能追过来,说明村民这边已经控制并安置好了,此时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于是,她什么也没解释,丢下两人飞到半空之中……
……
虽然已经杀了李萦妤,但琉夏一直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好像密切地监视着现在发生的一切。
琉夏闭眼仔细判断周围的声响,发现西南方有异,睁眼一看刚好有两只蜂虫要飞回去报信,琉夏随即挥剑斩杀。
琉夏知道在幕后操纵一切的就是他,心想:就这么迫不及待了,看来得拜会拜会他!
琉夏提着剑来到那个人所居之所,一步步向那人的居所走去,玄铁森森,剑光灼灼,剑尖抵着地面,发出阵阵寒意。
临到门口,一群蒙面的护卫围攻上来,琉夏轻轻挥挥衣袖,这群护卫就应声到地,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护卫痛苦地捂着胸口,虽然受到琉夏猛烈攻击,但是依旧站起来向琉夏砍去。
琉夏一惊,发觉这个护卫周身的气息倒与其他护卫不同,十分纯净,与现在她所处的地方格格不入,就好像……
琉夏来不及细想,见刀锋迎面而来,手指一点,那刀立即断成两节。那护卫惊愕地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不等他反应过来,琉夏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那人看着琉夏的手指,如着了魔一般,瘫倒在地。
琉夏走入正堂,只见一人戴着一个长舌面具,端坐在案前,悠然自得地摇着折扇。当他看到有人来,行礼道:“阁下大驾光临异朽阁,有失远迎,不如坐下一品香茗,让我聊表地主之……”
咔!那人还未及反应,琉夏便挥剑将他脸上的面具砍成两半,剑锋所到之处,狠辣决绝。那人一躲,虽未伤及脸面,却也在脸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子。
“阁下若对鄙人有任何怨怼之意,直说便是,何必挥剑相向!”
“在我面前,何必要装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你原来是什么样子,难道我不清楚吗?是吧?异朽君,不,更准确地应该称呼阁下为……妖神!”
那人一惊,惊慌说道:“你是……?”
不过,他旋即大笑着,一边微笑一边坐下来摆弄着几案上的茶盏说道:“看来我这次消息迟了些,不过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自那次亘古大战以来,众神陨灭,这千千万万年以后,第一个称呼我为妖神的人,竟然是你,尧乐!”
“这算什么,我还知道,其实你并非妖神的全部,你只是妖神的恶灵,而你的另一半善灵还被困在天际的那朵妖莲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只是从一个同样擅长打听消息的朋友那里听说一个很有意思的传闻。那就是传说中的异朽阁阁主每隔几年时间就龟缩不出,闭门谢客!有次仇家杀到门口,却发现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天真地望着他。过了大概二十年这个仇家又去寻仇,发现那个孩童如初见一般大小。”
异朽阁阁主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琉夏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众所周知,这阴森森的异朽阁,就你一个活人,其余的名曰朽卫,实则只是你操纵的死人。你说那孩童不是你又是谁?这异朽阁阁主肉胎凡身,每隔若干年,就变成一个婴孩。但是,他终究还是个凡人,逃不过生死轮回。”
“那你倒说说他是怎么做到的?并且,这又和我有什么联系?”
“他的魂魄不灭,肉身不腐,只有一个途径可以办到,那就是用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魂魄保住肉身。只有神族之人的魂魄能做到这一点。自那次亘古大战后,神族覆灭。在我落入凡尘的最后一刻,虽然就那么一瞬,但我肯定是妖神的恶灵逃了出来。所以我大胆推测,是阁下操控这一切了!”
“这异朽阁的阁主是我又怎样,你怎么就想到是我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呢?”
“我自幼在七杀殿生活,鲜少外出,和其他人并无过节。唯一略微算得上过节的,也就是凌慕华。不过,凌慕华虽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毕竟心思单纯,是一个恨不把‘坏’字写都在脸上的人。后来证实,她所做之事,都少不了她的贴身婢女小容怂恿。而这个小容真正的主人是李萦妤吧!”
异朽阁阁主嘴角微微上扬,默认了这一切。
琉夏继续说道:“李萦妤心思深沉,但偏偏对竹染爱得卑微,爱得偏执。她虽暗地里恨得我牙痒痒,一是碍于她的贤名,二是碍于她的背后并无人依靠,虽然恨我,但也无计可施。后来我想起她经常去洛城,这个洛城根本就没有什么她说的什么晶石玄铁。不过,这个地方却离一个地方很近,就是异朽阁所在的瑶歌城。再加之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