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在意泾国,便是如幻前来降在嶙川逃逸到此的邪灵。
那次他不辞而别,只为丰厚的酬劳。
归来以后他咧嘴大笑,说:“如何,我花如幻的本事可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这些钱足够养你们一阵子了吧,所以不许再有别的想法,你们只管好好休息,挣钱养家这种事儿最适合我来做。”
菩提想着:“这次便由我来泾国,寻到你,把你带回去。”
前面的泾国皇城,在御水菩提眼里,全部都是清晰无比,像是根本不起作用。
菩提眼眸微红,在千万丝灵息里,探着如幻的踪迹,束束灵息在她的眼睛里一一闪过,陌生的她毫不理会,熟悉的让她憎意萌生。
“婆婆,您……您怎么来了?”糖九不安的问道。
“你来的倒快,看来是在时时刻刻探着我的灵息,怎么,是监视我吗?”
“婆婆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也是怕您又像上次一样贸然犯险而已。”
“说吧,如幻现在情况如何?说实话!”
“婆婆……这……您……”
“花如幻现在情况特殊,他身陷一种极难破解的阵法,束魂阵的威力我想不用我多说吧!”容落道。
糖九见容落全然忘了开始的计划,还没有什么威逼利诱就把一切告诉她,赶忙打断他说:“容落公子,不可!”
“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会接受,所以不如一起想想办法。”
就在这时,白水月火灵焰舞双双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落地,就见御水菩提的眼里满是坚毅之气,于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下次骗我去的地方要再远一些,否则还没等你离去,也许我就会赶回来了。”
“婆婆,我们一起去救如幻哥哥,喏,蚀魂豸也来了。”
御水菩提看着眼前的人,完全都没有想给她一个合理说法的意思,不免有些生气。不过再看他们的神情,已然事完全明白了她的想法。
“如幻在他们手里,所以我还不会冲动到直接闯进去,容落你进去寻到怀音,之后便埋伏在里面,若有什么动静,立刻通知我们。”
“是!”
容落一闪不见了之后,菩提转身对焰舞说道:“连你都来了,没人守在御灵山庄我可如何般救兵?”
“婆婆,您觉得我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还需要救兵吗?”
菩提轻声一笑,抬手在焰舞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鬼丫头!”焰舞与白水月会心一笑,似是这样情况对于他们来说,也不错。
而此时的冷宫里,鲒罗将阵法慢慢加固,所有咒符都化进的花如幻脚下的赤红里,只见阵中符文开始飞快旋转,一股扯人心魄的灵力从里面喷射出来,从墨色锦靴一直到玄色玉笄。
虽是灵体特殊,灵力强大,可这布阵之人也是不简单的很。
“与其开口问你,还真不如这样来的彻底,我现在也基本可以确定,就算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们也真不敢轻易相信,所以你考虑一下,我们之后的谈话要怎样进行。”
“鲒罗的意思我自是明白,但是你就对你的阵法如此满意吗?或许到最后你还是一无所获呢,那不管我们如何交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见司马云澈一边鼓掌一边从外面走进来,虽然恨到骨子里但对花如幻的机智也是不吝夸奖。
“曾经与你交手之时,只知道你灵术习的不错,如今才知道原来你更善于耍些嘴上功夫。”
“那云澈公子呢?”
“我?自然是让你们统统臣服,御灵山庄早晚都要被我司马相府吞掉。”
“你连小小相府都不能全然主导,御灵山庄怕也只能成了你触及不到的美梦了。”
“花如幻,你说什么?”司马云澈吼道。
“我说,你在相府也只是一个大公子……而已。”
“鲒罗,不必再与他多说废话,今日必须取了他的灵息,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花如幻笑笑不语,只是静静等着看着。
容落趁着这寒宫里灵息杂乱之际,飞快的传出里面的消息,虽然只是在外面守着,但见他们真的要动手,容落也差点想也不想就冲出去,幸得怀音紧紧拦住,这样的形式贸然进入,只能让花如幻的处境更加危险,而且说不定便是白白送死。
司马云澈怒目而视,他从未憎恨一个男人到如此地步,或许对慕容烁夜是如此,对花如幻不知是真的憎恨还是……嫉妒。
只见他紧咬着牙,痴痴的欣赏着面前之人被阵法束身,而这个人是花如幻。
满满的成就感,在心里蓦然生气,仿佛征服了御灵山庄就是控制了整个天下一般。
司马云澈将手轻轻一抬,吩咐道:“动手。”
还没等到鲒罗回应,便听到御水菩提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一般。
“你敢!”
司马云澈猛的转身,虽是万分吃惊,但不知为何却在心底升起一阵窃喜。
“别说话,让我来猜,言灵笺,对不对?”
御水菩提轻飘于空,眼睛里除了被困住的花如幻实在再也容不下别人。
见自己被如此忽视,司马云澈心里一阵怒意猛然腾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