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批完奏折,正准备传膳的夏皇听到外面来报,得知墨浔又来了,很是莫名其妙,捏了捏眉心,还是让人将她传召进来
“墨洵,你最好真的有事!掐好了时辰过来,这是要跟朕一同用膳?”
夏皇黑着脸问道,本来一天天的,处理公务就繁忙,看到奏折上通篇的废话更烦!
好不容易忙完了,想要吃个饭,安静的发会儿呆,结果墨洵这厮又来烦他,一天天的,烦死了~
“陛下恕罪,并非微臣故意叨扰,实在是二皇子他……”
“那玩意儿又怎么了?他打你了?不对啊,他也打不过你啊!”
墨浔沉默半晌,这话要她怎么接呢?忽而灵光一闪,微微抬起头,面色沉重
“启禀陛下,二皇子确实想欺辱微臣,还说阉人与女子无异,都可以……”
“放肆!这个狗东西,他真这么跟你说的?”
墨浔哀叹一声,又低下头去
“微臣再如何也只是个阉人,又怎能与皇子抗衡?他还说,说让微臣做他的人~”
“如今已在寝殿沐浴更衣,等着微臣去伺候,可微臣不愿,这才来求陛下恩典~”
她语气隐忍,把那种被皇权压迫的可怜虫,演绎的淋漓尽致,这可把夏皇气坏了,直接拍案而起
“哼,反了他了,通知御膳房,稍后再上,朕先去清理门户,墨洵,跟上!”
“谢皇上做主~”
墨洵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步伐轻快的跟了上去,这个时间点,二皇子正在欺凌宫人呢
让太监将衣服扒光,他拿着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疯狂抽打,只有听到求饶的声音,才能感到身心舒爽,这不纯纯神精病嘛~
平时,都会在外面安排两个心腹来盯梢,就怕他父皇突然造访,只要喊一嗓子,他立刻就能听到,并及时收手
只是这次,门口的心腹看到夏皇过来,刚准备要跪下高呼,就被封住了哑穴,怎么也喊不出来
随即又被人拎了下去,助纣为虐,必然是要送去严刑拷打的,到时候说出些什么,就有趣了……
而此刻的二皇子却一无所知,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玩变态游戏
“本殿数到三,如果你们再不脱,那就不是用鞭子抽了,劝你们别不识抬举!”
“受点鞭伤,那是你们的荣幸,别不识好歹,听见没,给本殿脱~”
“你再说一遍,要谁脱?”
声音不怒自威,二皇子光是听着声音都能腿软,再配合那张愤怒的面容,直接吓得跪倒在地
“父皇?父皇您怎么来了?”
“怎么?朕不能来?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你私下竟是这样的,看来,平日里的乖巧都是装的啊!”
“不是,不是的父皇,儿臣只是最近一时贪玩,儿臣真的错了,求父皇宽恕~”
他瞬间爬过来抱住夏皇的大腿,哭的是声嘶力竭,与刚才的变态行径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哦?听你这意思,是最近才开始的?”
二皇子怔愣片刻,立刻点头如捣蒜
“对,就是最近才开始的,以往不曾这般荒唐,父皇您放心,这些宫人的伤势,儿臣自掏腰包,全权负责!”
“而且还会有额外补偿,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他还想继续表忠心,谁知方才抓走殿中心腹的侍卫回来了,在夏皇耳边说了些什么,不消片刻,脚下的人立刻被踢开
“哼,朕竟不知,你已经变成如此模样了,本以为只是个爱玩的草包,如今看来,倒是抬举你了!”
“既然这么喜欢在这殿中玩耍,那便不要出去了,一直待着吧!”
“来人,即刻封锁二皇子殿,没有朕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餐食衣物按照三等太监的标准来,饿不死就行!”
“遵旨~”
宫人们立即将人拉开,二皇子急了,开始大喊大叫
“父皇,父皇您不能这么对儿臣,儿臣是皇子,怎可与太监相比?那些阉人如何配?”
“闭嘴,在朕这里,你如今还不如太监重要,好好留在殿中反省!”
说罢就准备带着人撤出去,二皇子用希翼的眼神看向墨浔,指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
奈何她只是耸肩摆手,其余一概不管,这也直接惹恼了他,忽然开始大喊大叫
“父皇你还不知道吧,墨洵这个阉人,他其实是儿臣的人,他与儿臣……”
“放肆,快堵住他的嘴,再敢胡言乱语,便改成终身幽禁,留下看守的人,其余都跟朕离开!”
很明显,夏皇和二皇子的想法不在一个频道,二皇子是想告发墨浔吃两家饭,阳奉阴违
夏皇以为二皇子要当众说出,如何欺辱墨浔的过程,立时叫停了他,并且对身旁一言不发的墨洵,产生了同情之色
也真是个可怜人啊,文能安邦定国,武能所向睥睨,如此奇才,先是被兄弟背叛,痛失命根,一生无法留后
又遭遇了皇权压迫,被自己的皇儿如此欺辱,定是身心俱疲,而这两件事的发生,都与自己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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