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好大的威风,不知玷污表姐的乱伦之举,你那县太爷的舅舅,是否知晓呢?还有强抢民妻,打死人家丈夫……”
“够了,胆敢如此污蔑小爷,今日即便杀了你,也是有足够理由的!”
说罢直接抽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墨浔的胸口刺去,眼神凶狠,下手极快,一看就没少杀害无辜
墨浔一个侧腿踢,匕首应身而落,随即扼住了那人咽喉,慢慢拎了起来,在对方快要窒息时,又迅速摔落在地
看热闹的也四散开来,有人很快报官,没一会儿功夫,官兵将春华楼给围了,为首穿着官服的男人,应当就是县太爷了
“大胆妓子,胆敢光天化日之下,重伤恩客,还出言污蔑,该当何罪?来人呐,拔了她的舌头,以儆效尤!”
未审先判,好一个以势压人,只手遮天,悲哀的是,无人觉得有何不妥,花楼对上县衙,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只要现在斩杀了,他们怎么说,那就是什么,怜香惜玉只存在他们心情好的时候
若是涉及利益,管你生的如何貌若天仙,都得成为刀下亡魂,几个官兵朝她走来,准备直接拿下,快速割下舌头
谁料还没碰上对方衣角,就被一脚一个踢飞出去,并且非常精准的砸向县令他们,顿时间,撂倒一片,全场再次哀嚎:
“来人,快去搬救兵,拿着本官的信物去通知郡守大人,就说春华楼窝藏要犯,且武功高强,必须派出精锐才可一举拿下!”
“是,属下领命!”
县令派出去报信之人,自然功夫了得,若墨浔真心想拦,千百个他也是逃不出去的,不过是刻意为之,引郡守前来罢了~
原因无它,那位郡守曾受过外祖的恩,奈何还没来得及相报,他老人家就去世了
而她的模样不肖父,也不肖母,反而隔代遗传,眉眼的英气与外祖有几分相似
所以,准备先借他的势处理几个败类,顺带再扯点虎皮,泼点脏水啥的,渣爹和便宜老公看到她,定是要高兴疯的……
见到报信的人冲出去,县令几人眼底得逞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当然知道外甥做的混账事,玷污表姐除外,若不是他帮着遮掩,哪有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在他的地盘,他就是天,更何况这些年,早就各种打点,抱上了墨尚书的大腿
虽然还没资格见他,但只要传个信,帮着稍微操作一番,还是很容易的……
“哎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墨浔,你这次可算惹了大祸,咱们这春华楼算是彻底完了呀~”
老鸨看着被官兵把守的春华楼,整颗心落入了谷底,早知如此,就不该贪那便宜,路边的姑娘不能捡呐~
其余姑娘也是被吓坏了,缩在一旁不知所措,只以为,今日小命要交代在这儿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她们连民都算不上,只是随意找个由头,便能处死的花楼妓子……
“冯大娘,相信我一次,今日春华楼非但无过,还会有大功,安心等着便是!”
“这……你确定没蒙我吧?”
“绝无此意,待会儿你别说话,一切有我!”
得了墨浔的保证,冯大娘安静下来,如今除了相信墨浔,她也没旁的路可走了
“哼,臭丫头,仗着有点拳脚功夫,就敢如此踹小爷?待会儿等郡守大人来了,有你好看的!”
“我要在你脸上,刻上妓女二字,然后再当街巡游,等小爷玩儿腻了,再将你五马分尸,丢出去喂狗。”
“不仅是你,包括你们整个春华楼都会遭殃,记住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哈哈哈哈……噗~”
悲剧就是来的这么突然,仰头大笑的间隙,墨浔直接给了他下巴一拳
满嘴的牙,一颗不剩的落在地上,鲜血和刺痛感使他除了叫唤,再说不出一个字……
“大胆,此女穷凶极恶,罪不容诛,来人呐,快拿下她啊!”
县令急了,想不到墨浔如此大胆,明知精锐部队即将前来,既不求饶也不逃跑,还敢挑衅?实在罪该万死!
刚才的官兵,已经感受过墨浔的厉害了,此刻也是有些犯怵,想着还是等等救援吧,免得做炮灰
“大人,咱们还是先以防守为主吧,此女太过诡异,咱们这些人不是对手,若逼急了她,直接跑了,便是得不偿失啊!”
理由编的很好,县令借坡下驴,只敢过过嘴瘾,不敢真的往上冲,因为他相信,这疯娘们真敢杀了他……
“快看,郡守大人赶来了,还带了三百精兵,这回肯定能将此女抓获!”
等待虽然是漫长的,但总算是将援军盼来了,郡守下马后,径直走了进来
“陈县令,朝廷要犯在哪?”
“在那儿,快将她捉拿归案吧!”
郡守看向墨浔,眉头微拧,总觉得此女在哪儿见过,面熟的很,难道真是在逃要犯?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作案?”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毕竟这陈县令的德行,他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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