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尘和蒋舒婷去到了傅北庭郊外的那处秘密庄园。
傅逸尘下车后,紧跟着蒋舒婷身后。
低着头走,突然鼻子一阵酸痛,原来是蒋舒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自己没发现,直直的撞了上去。
缓慢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蒋舒婷“你...你不是汉奸啊?”
蒋舒婷双手抱着手臂,眼神充满戏谑“究竟是谁告诉你我是汉奸了?”
傅逸尘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说“那城中的人都这么说,你投靠了敌人,在北城作威作福,还任由他们欺负我们的国人。”
蒋舒婷冷笑着说“放心吧,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小屁孩,回去睡觉吧,我也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蒋舒婷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并且无情的关上了门。
傅逸尘看着蒋舒婷的样子,知道自己误会了她还冤枉了她,也不好意思面对她了,就那么低落的跟着士兵走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也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昏睡的春田木一醒了,手下前来向自己汇报。
蒋舒婷起床,洗漱一番,穿着傅北庭早已给自己备好的少帅的军装,走向了昨晚关押春田木一的柴房。
推门进去,看着绑在木桩子上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的春田木一。
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春田木一,怎么不继续笑了呢?”
他嘴里堵着手帕,低声的嘶吼着,整个身子也在用力,连带着木桩子也晃动着。
“把手帕拿下去。”蒋舒婷让士兵去做了这件事。
春田木一的嘴巴得到了自由之后,嚣张的说“祖宗!你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帝国的武士们晚上就攻打你们北城,让你们所有人都痛苦的死去。”
蒋舒婷不在意他那狗急跳墙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肩章对他说“你没看见吗,我是少帅,是我国的少帅,你们敢踏上我们的领土,就该想到会被我们报复。”
春田木一奸笑着说“哈哈哈,你们的领土?一群东亚病夫!我们这么虐待你们的人民,有谁敢回击我们吗,你的反抗也只是你的自不量力!”
蒋舒婷她站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桌子上放着一根鞭子。
春田木一被绑在一个木桩子,脸上的表情随着蒋舒婷拿起鞭子的动作变化着,得意,震惊,恐惧。
蒋舒婷拿起鞭子,她的手指紧紧握住鞭子的把手,手臂微微颤抖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想要让春天木一为自己的出言不逊和对华夏人民的侵犯付出代价。
她狠狠地抽打着敌人,每一鞭子都带着她的愤怒和力量。
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条深深的伤痕,血液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地面。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蒋舒婷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不停地抽打着,直到春田木一的身体变得伤痕累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
最后,春田木一低下了头颅,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着他还活着。
蒋舒婷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她的眼睛狠狠地注视着地上的人,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和成就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惩罚了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然而,当她冷静下来时,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
她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和仇恨可能会让她失去理智,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她决定放下鞭子,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
走出柴房,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压抑的心情仿佛得到了释放。
回到书房,打算研究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就被风风火火毛手毛脚的傅逸尘打乱了思绪。
“你,你把春田木一怎么了?”傅逸尘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问,他刚刚听到惨叫声,担心蒋舒婷把春田木一这个重要人物杀了,急忙的跑过来。
蒋舒婷头也没抬的写着给傅北庭的信“你父亲没教过你,进别人的屋子要敲门吗?”
傅逸尘听到她提及自己父亲,没理会她话语里的刺,走到她办公桌前问“你到底是谁,我父亲到底在哪,你究竟想做什么?”
蒋舒婷被他吵的脑仁疼,抬头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给他吓的哆哆嗦嗦的才张口“我要救国!”
“你如果有点血性,有点脾气,像昨晚我那样为我们的人民报仇,我还会高看你一眼,公子哥!少问,多做。”
傅逸尘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房间安静了一会“我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
“今晚。”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
“别再去柴房了,回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蒋舒婷下完逐客令之后就出去城中走了走。
也是为了疏散自己突然上头的情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师父开的面馆门口,走进去,发现师父不在。
于是就问掌柜的“这儿的老板呢?”
掌柜的笑眯眯的说“诶呦,少帅,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啊。”
蒋舒婷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