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身手还是回家再练练,几年后再出来混吧,今天就算了,下次可要愿赌服输哦!”
上官芸揉着刚才被叶帆“不经意”碰到的腰,一听这话,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拳教训一番。可她偏偏打不过叶帆,连保镖也只能拦着叶帆,不让他再有动作。
叶帆,绝对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可恶的男人,没有之一!
一旁观战的上官钦,目睹孙女上官芸与叶帆拌嘴,还意外败北,心里竟升起一丝兴趣。
之前,他因好奇吩咐人查了与王家小子对决的叶帆,模样已烙印在脑海。没想到,这才几天,就与叶帆不期而遇。
本以为叶帆在自家孙女面前,怎么也得吃点亏,可几招过招间,上官钦却发现叶帆身手不凡,轻描淡写地闪避,还顺手牵羊,让上官芸自食其果。
上官钦明白,上官芸根本不是叶帆的对手,再斗下去,也难改结局。
念头至此,上官钦缓缓踱步上前,见上官芸满脸不甘,还想继续缠斗,便咳了一声,眼神制止她。
“小芸,让保镖送你上学吧。小伙子说得对,公共场所,哪有霸占的道理。”
“可是!”上官芸哪肯服输,从小到大,她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更别说这还是爷爷晨练的老地方,怎能被叶帆这轻佻小子占了便宜?
她坚持不走,直到上官钦沉声训斥,才委屈地答应。
“你现在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吗?向这小伙子道歉,然后去上学。从小宠着你,却惯出了你这娇气劲儿!”
“我……”她欲辩解,可爷爷已显怒意,她又怕又气,瞪了在一旁看好戏的叶帆一眼,终是低头认怂。
“对不起,我不该自以为是,请你原谅。”
说罢欲走,上官钦又沉声喝道:“人家原谅你了吗?这就想走?”
上官芸无奈停下,极不情愿地望向叶帆。
叶帆见小姑娘受挫已够,热闹也看够了,便笑眯眯地摆摆手。
“没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你也没伤着我,记得多练练哦。”
他还故意逗了她一句,上官铃气得牙痒痒,却依然乖巧地望向爷爷,告别后离开。
叶帆一直暗中观察上官钦,总觉得他那不凡的气度,非一般老年人所能及。
正当叶帆在琢磨这位大佬的身份和能耐时,适时地给他递上了“小抄”。
眼前这位,淡蓝光幕一亮,信息全曝光:“上官钦,江城大鳄,家大业大,比吴庆伟还牛,得罪他你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友情提示,上官老爷子练功时不慎栽了跟头,落下个隐疾,要注意哦,提个醒,他这病不治可会影响寿命,当然,你不管也行。”
叶帆一听,眉毛一挑,万万没想到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还有这等秘密。
不过,刚才那茬不能这么糊弄过去,叶帆稳了稳身子,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老前辈好,我是叶帆,刚才冒昧了,真没想冒犯您。”
上官钦倒挺随和,先赔起不是:“理解理解,咱们的确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小芸我已经让她道过歉了,都是我平时惯的,教育上我得检讨。”
叶帆心里明镜似的,能混成行业顶尖的,绝非池中之物,这不正是搭讪的好机会嘛。他嘴上谦逊低调,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我也有不对,但那关乎原则,所以没妥协。真不好意思,如果您介意,我先说声抱歉。”
上官钦摆摆手,笑道:“小事一桩,别这么客气。”
话没说完,上官钦突然一阵咳嗽,那架势仿佛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看得人心惊胆战。
叶帆见状,忙上前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生怕出啥意外。
上官钦缓过来后,叶帆瞅准时机,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纠结。
上官钦反倒好奇了,皱眉问道:“怎么了,有啥事吗?”
叶帆表情略显尴尬,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抬头望向上官钦:“前辈,您最近是不是在练什么功法?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顺?”
生怕上官钦不信,叶帆还特地强调:“我看您气质非凡,但刚才那咳嗽,倒像是久病之态。
如果是练功导致的隐疾,得尽早处理,我家对这方面的知识略知一二,拖久了,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钦听了这话,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自己练功出偏差导致的隐疾,连医生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叶帆半小时不到就看出了端倪,显然不简单。
“你有何见解?”他不动声色地问,想探探叶帆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两把刷子。依叶帆之前的种种表现,后者可能性似乎更大。
叶帆也明白这事儿乍一听不可思议,便脑筋一转,想了个既合理又不会让人起疑的解释:
“您这岁数,面色红润通常意味着身子骨硬朗,气血顺畅。但您咳嗽,听着像是有东西堵着,这就说明有地方不畅快了。
而且您面部那对应肺部的穴位,看着也不太对劲。所以我才这么猜的,不过我学问浅,只能看出这些。”
叶帆顺着脑海的提示,一五一十地说着,最后还谦虚地表示自己学艺不精,这让上官钦对他更加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