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两人之间总要有那么一种“感觉”,彼此心意相合,三观契合,袁今夏不再畏惧陆绎的身份和地位给她带来的压迫感,也不再逃避自己的情感,她才能勇敢地向陆绎靠近 ,才会有入了杭州后不断地“吃醋”事件发生,否则就说不通了)
“发生什么事了?大人您看,这些人都往那个方向跑,定是有什么热闹,咱们也去看看?”
陆绎见袁今夏一脸地好奇,便笑道,“好,过去看看,”
陆绎,袁今夏和岑福向人群熙攘的地方走去,谢宵却东张西望地,拐了一个弯儿独自走了。
人群一层又一层,围个水泄不通,袁今夏挤不进去,急得踮起脚向前面看。
陆绎笑道,“不过是民间的抛绣球招亲,”
“什么?抛绣球招亲?”袁今夏更好奇了,“大人,我只是听说书先生说过,还从来没见过呢,”
“你想看啊?”
“嗯嗯嗯,”袁今夏忙不迭地点头,满眼期待,“可人太多了,挤不进去,”
陆绎向四周看了看,便有了主意,“跟我来,”
“大人,我们去哪里?”
袁今夏话音刚落,便觉得腰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紧接着人便“飞”了起来,稳稳落在绣楼对面的屋顶上。
袁今夏拍了拍胸脯,呼了一口气,才笑道,“大人好功夫!”
岑福眼见着两人坐在了屋顶上,心道,“大人对袁捕快还真是有求必应啊,”便向后撤了撤,离开人群三米开外站定,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大人,好像还没开始呢,绣楼上没有人啊,”
“既是想看,便耐心等等吧,”
“大人,我有一次巡街时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他言道,有一位富家小姐,从小生得刁蛮,非要抛绣球招亲,他那老父亲没办法便同意了,结果那绣球被一乞丐接到,众人起哄,那富人家想要抵赖也不成,便将乞丐招了赘,谁想到那乞丐洗了干净后,生得甚是俊美,且才华横溢,后来还中了状元,当了大官,两人后来还生了个大胖娃娃,”
陆绎笑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巡街的?”
“啊,不,也不是,大人,偶尔没什么事,溜个号罢了,”
“这抛绣球招亲啊,并不是像说书人讲的那般,不过是后人传来传去,当成故事罢了,”
“嗯?大人,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传说古代有一对青年男女,彼此爱慕,只因女子生得美,被一富家恶少看中,女子誓死不从,那恶少便给那男子罗列罪名,投入大牢,买通官府,定了死罪,只等秋后问斩,”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儿?”
“那女子性子刚烈,为此哭瞎了双眼,她精于女红,便瞎着眼日日缝着绣球,不知被针扎了多少次,鲜血染红了绣球,到行刑的前一天,她带着被血染红的绣球到牢中探望,言道,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将绣球挂在男子颈上,两人欲咬舌自尽,谁知这时候奇怪的事儿发生了,”
袁今夏瞪大了眼睛,“发生了何事?”
“两人竟然飞了起来,飞出了牢狱,飞到了一处远离恶魔的非常美丽的地方,从那以后,两人成了亲,男耕女织,生儿育女,过着美满的生活,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慢慢地绣球就成了青年男女爱情的信物,也渐渐地衍生出了抛绣球招亲这样的事来,”
“原来还有这样美丽的故事呢,”袁今夏轻叹一声,“不过,我还有个疑问,”
“什么?”
“若像说书先生讲的那般,结局满意还算好,那万一抛到了一个不如意之人呢?那女子岂不是毁了自己的一生?”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选择抛绣球招亲,且这都是富人家才有的举动,你看,抛绣球要搭建绣楼,那岂是一般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袁今夏看着绣楼,金丝彩带,富丽堂皇,定是不少花费银两。
“你再看下边,人群虽然挤得水泄不通,可界限却是极其分明的,”
袁今夏顺着陆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那围绕戏台十米之内的人皆个个精神抖擞,十米之外才是乱哄哄的毫无秩序的人群,心下更感觉奇了,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抛绣球招亲,须向官府报备,请文书,接着便是宣布条件,经过层层选拔之后,符合条件之人才有资格来接绣球,”
“所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抢绣球的,对吗?”
陆绎点点头。
“十米之内,那女子若是看中了谁,岂不是很轻易就能抛过去?”
陆绎又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大人,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袁今夏一脸崇拜地看着陆绎。
陆绎笑道,“不过多看几眼书罢了,”
“大人,您说,这位小姐是因何要抛绣球招亲啊?”
“与我们无关的事,何必求真?”
袁今夏嘟了嘟嘴,正在此时,一片锣鼓声响,下面顿时热闹起来了。果然如陆绎说的那般,外面围着的都是看热闹的,只有里面那些人才跃跃欲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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